,滕家才是我的家!”
她知道,说了这样的话语,对于席空而言其实是一种伤害,可若她不说,那可能就会令滕御更加气愤。到时候,就算自己留了下来,只怕这个男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在造成无法估算的严重后果前,她只能够尽量地让滕御满意。
“原来你对我一直都没有信心啊!”席空叹息了一声,指尖往着她的脸颊轻轻地滑了过去,道:“蔚然,你觉得,我真的那么没用吗?”
“不是!”任蔚然摇头,对着男人苦涩一笑:“只是,我已经是滕御的人,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得了的!”
滕御一直都只冷冷地看着他们,直到此刻,他才轻嗤地一笑,道:“席空,你这人,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任蔚然,就算你现在怎么决定,都不会改变我的做法。因为是他们先出手的!”
他言毕,转过身便欲往着外面走去。
任蔚然大惊,急忙地往前冲去伸手从他的后背搂抱住他,道:“滕御,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错,请你不要为难他好吗?我以后都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的往来了,求求你不要bi人太甚——”
“我bi人太甚?”滕御讥诮一笑,掌心忽然猛地一揪她那纤细的小手腕把她拉离了抱着自己的范围,转过脸冷冷地看着她:“任蔚然,你懂什么?现在,不仅是他,还有皇甫家那两兄弟、你的老相好季风都一起来对付我了。不过他们就想凭着一个三百亿的工程就想搞跨我吗?太不自量力了!现在,你还是看着他怎么样狼狈下去吧!”
他是真的狠心去做了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可以回头的机会了——
任蔚然的心里涌起一股绝情,她摇了摇头,身子往后退了半步,差点便不稳地栽倒在地,倒是后方的席空却比较镇定,一直都只是静静观望。到了此刻,他才伸手欲要往着她的腰间扶去,可惜却教对面那男人快了一步把她困入了自己的怀里。
“如果你想让他们好过一点,不是没有办法的。”滕御的嘴角忽然一滑,指尖轻轻地揪住了她的肩膀,那唇舌轻吻了一下她的小脸,道:“要是你愿意在这里跟我做爱,在席空面前,我就放过他们!”
“你……”任蔚然抬起脸,有些愕然地看着男人,心脏一颤:“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为什么不可以呢?要知道,刚才你就想在他面前脱光了不是吗?不想在这里,就想找个别的地方,或者说,你们早就已经做过了?那么现在……要不让我们两个人一起上你如何?这样滋味,你一定很想探索吧?”滕御的唇瓣的笑纹越发扩大:“让两个男人侍候你,是你梦寐以求的吧?”
任蔚然的身子一软,再无力支撑自己那虚弱的身子,整个人都陷入了真真正正的绝境里!
他竟残忍至此,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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