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推他,就狠命地搂着他。
他说你真软,然后,然后就圆房了。
那种疼痛就像是整个人被劈开了一样,事后,她还咬了他。
他手腕上……
赫然在梦中惊醒,徐椀一下坐了起来!
对了,那人右手手腕里侧有俩颗并排的小黑痣,也不是一点都想不起来,这些线索串联起来,试试的话,应当能找得到,毕竟权贵公子哥,在京都是数得过来的,可以找人侧面问问。
想到此处,她赶紧穿鞋,让洪珠把花根拿了过来,只说要给亲爹送去,这就出了门。徐凤白不在家,特意跟王夫人说了,自然是准许了的,后院的小厮赶了车出来,花桂亲自跟着上了车。
徐椀就掀着窗帘往外看,花桂在旁边唠叨着:“一个花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见你爹直说就好了,干什么还拐弯抹角的兜圈子呢!”
徐椀趴在窗口,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嗯,是想见他了。”
花桂叹了口气:“听说他这两日可忙着,也不知道在不在家。”
不在家就等他回来,徐椀才不以为意。
马车行过西边街口,突然停了下来。
花桂连忙掀开车帘问怎么回事,车夫前面问了下,说是封街了,只能走人,不能走车。
走过前街,再过一个路口就到赵家了,徐椀拿着花根就下了车:“没事,走去就好了。”
花桂让车夫赶车在街边候着,也连忙跟了上去。
街上行人不多,货郎却多了不少,再往前走,远远就看见一行侍卫队侧立在旁,前面一大一小都在个鼓画摊边站着。
大的锦衣华服,拿着个小鼓左右地看,不是别个,正是卫衡。
小的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穿着精致,身后还跟着两个嬷嬷模样的。
她只道为何封街,原来是有贵人。
鼓声偶尔响起咚的一声,少年单手敲鼓,似很有兴致。
徐椀和花桂避开侍卫队,靠边慢行。
也不知是怎么地,卫衡一抬头就看见了她们,远远地指着就让人过来叫她们。
徐椀只得上前见礼,卫衡正在挑着鼓,回头瞥着她:“病可好了?”
她连忙说好了,多谢记挂。
一板一眼地,像个小大人,卫衡扬眉,就拿了个小鼓递了她的面前:“给你了,拿着。”
徐椀才要谢绝,面前的小鼓立即被旁边的孩子抢了去。
这小女孩眉眼间全是怒气,抓了小鼓啪地就扔了地上,还踩了一脚:“刚才我跟你要,你怎地不给?不给我也不许给别个!”
卫衡脸色顿沉,回头看了眼侍卫队:“先把安平送回宫去,好生顾看着!”
小安平气哭了,还跺着脚,少年神色冷峻,却是淡漠得很。
徐椀下意识后退一步,心都要跳出来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了,徐椀这才绕着假山往回走。
刚才眼前的那一幕怎么也挥之不去,她早就对龙阳之好有所耳闻,听说世间就是有些男子生来就喜欢男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舅舅竟然是这种人。
也怪不得,上辈子一直到她成亲,她小舅舅能有三十六七了也一直未娶。
但是听着这二皇子也是不靠谱的,他家中还有待产的皇妃,看着他和小舅舅平时再一起时的模样,难道这两个人早就有些断袖情义,那那个皇妃怎么办?小舅舅怎么办?
她胡思乱想了一通,走了大门口处,二皇子李昇竟然还在。
洪珠正要找她,徐椀迎头走过来,不敢看李昇,就靠边站着了,侍卫队已经先行出去了,李昇身边站着顾青城和卫衡两个人,一起说着话。
之前这两个少年已经出去了,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去而复返,此时的卫衡一身锦衣,怀里抱着小白,一下一下轻抚着这猫儿的耳朵,抬眼看见徐椀一下就笑了。
他似乎是对李昇说着话:“看,不用找,她来了。”
说着转身过来,单臂抱着猫儿,一手对着徐椀招了招:“阿蛮,快点过来。”
经过刚才那件事,徐椀一看见李昇就打怵,她硬着头皮上前,挨个施礼。
李昇不大在意她,光是催着卫衡走,小卫衡口中应着,却是捧着猫儿还逗着徐椀:“刚才我在园子里捡了个猫儿,你非说你的话,那咱们就看看,它到底是不是你的。”
顾青城在旁淡淡瞥着他,提醒他:“还是快些回去,别让皇舅舅等你。”
这样最好,徐椀感激地看着顾青城,他淡淡目光也落在她身上,也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只不过就那么一瞥,又转过身去了。
徐椀上前:“真是我的猫儿,它叫小白。”
卫衡笑嘻嘻地:“诶呦,这可怎么办,我才给它起了名字叫小黑,你怎么能证明它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