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点应该在很远的地方,而不是近在咫尺的地面。
黑脸变得煞白,煞白的胖脸上挂满了汗珠子,就像刚从水里出来。
杰克的情况不比胖子强,面部肌肉扭曲并微微抖动着,咬着牙,汗水从长满脸毛的脸上往下滴。
我看了看跌坐在身边的唐语默。抬起头来说:“坐下吧,都别撑了。”
“草,这个白痴,腿瘸了活该。”胖子啐口唾沫恨恨的坐到地上。
随着胖子坐下。杰克虚脱般跌倒在地上。
我没理会这两个任何情况下都要死杠的货,指着地面问:“这是谁画的?你吗?”我冲杰克仰了一下下巴。
杰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是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画的还是......”
说到这里,我气短般说不下去。我知道这并非我气息不足,而是我不相信也不敢说出这个猜测,我希望我这是瞎猜。
此刻,我指的地面。就在我们四个人围坐的中心,也是刚才他们三个人呈正三角站立的中心。在那里,有两个极其相似的标记,两条笔直几
乎平行的线,在相同的一端,也就是我们我们行进方向这一端,各有一个标示方向的箭头。
我看见杰克紧紧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也不睁的摇摇头。“不是。目前我没时间画。而且,沿途做标记只做单箭头标记。我想你
也是这么做的。”
“我们迷路了。”胖子又一次搬出他的结论。
我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难耐。
“上一次,我们确定方向的那一次,你做的标记是双箭头。一个是我们行进方向,一个是目标物方向。”我指着地面上的标记对杰克说:“
是这样吧。”
杰克睁开眼点点头。
“我们转回来了。看来我们真的迷路了。”我白了一眼胖子这个乌鸦嘴。“可我们的前进方向和箭头指示方向是一致的,这怎么解释?如果
从其他方向来到这里,我想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尽管这对我的方向感是个打击,但从道理上还能解释的通。可我们是顺向走过来的,这是怎么
回事?我们进入一个死循环还是碰鬼打墙了。”
“鬼打墙我不懂,死循环倒是很有可能。”杰克摸着那条断腿说:“另外,这个标记的确是我做的,但相同的标记我做过两个,这是我做的
第一个。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睡醒,那一次只有你一个人睡着了。在你沉睡期间,我们扔了一颗照明弹,确定了方向。我在那个时候做了这
个标记。”
“这个标记?!你说这是你做的第一个标记!我们回到最初的地方了?美国佬瞎扯啥呢。”胖子不信和不满的声音雷一样响起。
看来胖子也是宁愿相信这个标记是杰克上一次做的那个,也没办法相信我们回到了起点。
我的脑袋早就被恐惧和疑惑占满,完全没办法正常思考。不过我发现杰克虽然同样恐惧,但并没有惊慌失措,似乎这个结局是他早就料到的
。
“谁发现的这个标记?”我看看杰克又看看胖子问。
“他。”胖子指着杰克说。
我的眼睛开始发亮的看向杰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