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地方,会害怕。”
老道理解的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就委屈一下小道友了。我让劣徒尽快准备吃食送到客房,老道先失陪一下。”
“有劳了。”秦朗点点头。
师徒俩人离开,秦朗便将戚玲珑安置在客房里的**上。
许是被山风吹过的原因,戚玲珑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番茄,透着诱人的味道。
想到白天替这姑娘吸毒疗伤的事,秦朗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旖旎,好像每回和这姑娘在一起,总会发生一些难堪又**的事。
比如那次四脚蛇,又比如不久前的炸桶。
摇摇头,秦朗撇开脑子里的念头,替戚玲珑盖好被子,目光在客房里打量起来。
客房里的陈设很简单,但处处却透着道家独有的风格。
“咚咚咚!”门突然被敲响。
“进来!”
门被推开,胖道士提着一个有些年头的木制食盒,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叔,我给您准备好吃食了。”
“这么快?”秦朗有些惊讶胖道士做饭的速度,但突然醒悟过来,怪异道:“你叫我什么?”
“当然是叫您叔了。”胖道士一边理所当然的笑答,一边将食盒中热气腾腾的饭菜取了出来。
秦朗笑道:“这称呼是不是不太合适?”
“怎么会不合适,您跟我师父是平辈相交,我当然得叫您叔。”胖子嘿嘿一笑,貌似憨厚的模样。
秦朗这才恍然,他也不觉得别扭,如果把他俩辈子的年纪加起来,让这胖道士叫祖先都行。
“叔,婶婶如花似玉,您可真有福气。”胖道士摆好饭菜,瞥了**上的戚玲珑一眼,朝秦朗挤眉弄眼的夸赞道。
秦朗笑而不语。
“叔,婶婶睡的这么香,您今晚应该不忙吧?”胖道士话里有话的问道。
秦朗觉得这话里有歧义,眯眼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胖道士嘿嘿一笑,“您之前在我师父面前说的那番话真是太对我胃口了,可惜我师父太古板,不明白这个以赌悟道的道理。我这么痴迷赌博,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悟出大道,继承他的道统嘛。”
胖子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又笑眯眯的说道:“不过叔能说出这番话,想必也是我道中人。叔晚上要是不忙的,我来找你,嘿嘿,我最喜欢以赌会友,而且赌品极好,保证让叔赌的尽兴。”
秦朗一怔,看来老道的担忧不无道理,这胖道士简直就是嗜赌如命。
他摇摇头,刚想拒绝,胖道士却突然做出噤声的手势:“嘘,叔别说了,我师父来了。”
话音一摞,老道果然出现在了客房门口。
老道左手拿着几本书,右手则提着一个陶制酒壶,朝秦朗笑道:“小道友,老道这里有一壶陈年美酒,咱们共饮一杯如何。”
“这当然极好。”秦朗笑道。
胖道士不敢在老道面前逗留,朝秦朗挤挤眼,就寻了个借口就溜了出去。
“小道友,这是几本和那些符纸相关的书籍。”老道将手里的书递给了秦朗。
秦朗道了声谢,接过书扫了一眼,就来了兴趣。
不过眼下却不是看书之时,将几本书放在一旁,秦朗和老道就坐,老道直接以碗为杯,倒了满满两大碗的酒水。
“我敬道长一杯。”秦朗举起碗,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老道也爽快干下杯中酒。
“好酒!”秦朗放下碗,大赞一声,这酒和那日花老爷子拿出的茅台,各有千秋,都是难得佳酿。
老道重新将酒水蓄满,笑道:“好酒也需有心人才能品出真谛。小道友,我与你一见如故,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老道我道号玉真子。”
秦朗拍拍额头:“竟是忘了自报家门,在下秦朗。”
老道陡然眼放精光,震惊道:“小道友确实叫秦朗?”
秦朗有些讶然,点头道:“如假包换。”
老道像是不认识秦朗似的,紧盯着秦朗打量起来,片刻后竟飞快的掐指推演起来。
这一幕让秦朗十分费解。
好一会儿,老道才停住了推演,复杂的摇着头道:“我的后天算术,能推演过去将来,却竟然推演不出小道友你的情况,看来小道友果然是应劫之人。”
“应劫之人?”秦朗被老道一番举动弄的一头雾水,“道长究竟想说什么?”
老道这才解释道:“我之前推演那棵古树时,不仅模模糊糊的预感到有一场灾难降临人间,而且推演中还曾出现过小道友你的名字。当时我还不明所以,现在见到小道友,我才算明白,你正是那应劫之人。”
秦朗顿时哭笑不得,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这老道的灾难论,现在却连他都被绕进去成了应劫之人,这让他有种荒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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