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你自有判断的。”
“我不知道,因为这次让我很难判断。”
“既然如此,你更不应该来征求我的看法。”
“我……”我在征求眼前这个男人看法么……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雷利加利亚,他会需要你来杀我,他会告诉你来杀我。”
我抿了下嘴唇,这种背叛的事情并不好说出口,尤其是当我真的站在了眼前男人的面前时。
aldnoah支持着已经有些麻痹的双腿,但却抑制不住双腿的颤抖。
“……但是我不想动手。”
“你已经有了保护你那两个最珍视的弟弟妹妹的力量,虽然还不多。”
“可是领内会立刻动荡混乱起来。”
“我可以留下命令。”
我闭上眼睛,似乎看到了那个真的可能发生的“弑父”的未来,混乱的扎兹巴鲁姆,动荡的军(谐)队,血与火的伤痛,以及弟弟妹妹的眼神……
斩断现有所有的,和井心白、余天渺、伊耶芙卡的联系,仅仅是为了那个二公主或者扎兹巴鲁姆伯爵的名位。
蕾穆丽娜得到了什么……?
闭嘴不语,咬紧牙关,攥紧双拳所能感觉到的不过是指甲刺伤手心带来的虚弱的伤痛。
睁开双眼,直视眼前即便我站立依然高大到需要我仰视的男人——
“当年如果你想,随时可以动手,现在如果我想,随时也可以动手,但是我们都没有动手。”
这绝对不是单纯雷利加利亚保不保我的问题……
扎兹巴鲁姆翘起了一边的嘴角,道:“也许是时机还不好。”
我一阵气恼,叫道——
“伯父你这是在胡闹!”
“你还愿意叫我伯父啊。”扎兹巴鲁姆欣慰地感慨道。
我一时有些发愣,因为雷利加利亚的一席谈话令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把握和伯父之间的距离和位置。
直到下意识地反射出来时,才意识到我心底还是愿意承认并相信这个男人啊。
“是啊,即使雷利加利亚说是伯父您亲手杀了伯母,我还是不愿意相信,因为你和她之间的距离当年实在太远,伯母是死在地球的种子岛上的。”
当我提起沃蕾因,这个扎兹巴鲁姆最深切爱恋着的女人时,扎兹巴鲁姆却突然停顿了,似乎真的被触动了什么不好的,伤感的事情,眼前这个一直以来铁血肃杀的男人抬头看了下天花板,而后沉声道:
“确实,是我,杀的沃蕾因。”
——!!!
“我不相信!沃蕾因的aldnoah死亡记录就是在地球!”
“但,确实,是我,杀的沃蕾因。”
我感觉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时之间触及到了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陌生的世界,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现实的冲击,也感觉到了一切,早已与我的想象完全不鮰。
我颤着声问:
“伯母,她是怎么死,死于何处,伯父……是如何杀的……用什么器具……?理由……呢?”
“死于地球的种子岛,时间于上次地月战争,heaven’s_fall之前,我并没有用任何器具,沃蕾因,是我送进必死的局面的。至于理由……”
扎兹巴鲁姆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这种沉重压抑的疲惫早已折磨了他几十年——
“理由……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你知道么,扎兹巴鲁姆家族,和其它的家族一样,都是有自己的〈宝物〉的,以此为代代相传,延续一个家族的灵魂。”
“很重要?”
“很重要,某种程度可以说——比aldnoah还重要。”
我摇摇头道:“我不相信,如果比aldnoah还重要,扎兹巴鲁姆家族早已经翻盘了。”
伯父和雷利加利亚的矛盾,在赛亚尔的阅兵式上,我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而我,就是那个夹在了两个男人之间的少女。
两个智谋与心略都极点的权力者,以我为中心……角力。
“但事实就是如此。”扎兹巴鲁姆为自己倒了杯茶,而后又递给了我一杯。
我接过了之后才迟疑……但——先于扎兹巴鲁姆,一饮而尽。
扎兹巴鲁姆摇摇头:“不谨慎。”
“这个瞬间直觉告诉我你不会害我。”
“以后你出门可不能这样老凭直觉,有时是致命的。”
“……扎兹巴鲁姆家族的宝物……和沃蕾因的死有关系?”
我掏出了这个自我进入扎兹巴鲁姆家族便被眼前男人挂在脖子上的金属小圆盘。
“有关系。”
ps。欢迎来,我蕾穆丽娜不爱你吧哦。
ps.大高cháo不开票说的过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