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阔海走到宇文成的身边,低下头表示臣服,当然这样也可以让头上的鲜血流的快一些,看起来会更显惨:“既然木暮先生愿意既往不咎,吾等必遂先生所愿!”
宇文成转过头有些诧异地看着花泽阔海,这是个明事理的人啊,他喜欢。
于是他伸出手拍了拍花泽阔海的肩膀,把铁棍交到了花泽阔海的手上。
花泽阔海苦笑一声,接过了铁棍,走到一个小弟的面前。
“花泽,花泽先生……”小弟惊恐不已的看着花泽阔海。
“咱们道上混的,栽了就得忍着。”花泽阔海冷声道。
“哈依!”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花泽阔海不是怂人,小弟也硬气,见花泽阔海这样说,一咬牙就把头给点了。
花泽阔海当即举起铁棍,一棍子敲下,骨裂声骤然响起。
惨叫声骤起。
宇文成也懒得去看花泽阔海怎么弄别人的腿,转过身看向对着还坐在车内的春田美树。宇文成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轻轻扬了扬手。宇文成解掉车门锁,春田美树急忙推开车门跑了出来,扑到宇文成的身边,白皙的小手有些颤抖地抚摸着宇文成僵硬的左臂和带血的脸颊,眼中有亮闪闪的晶莹闪烁:“木
暮君……你,你没事吧……”
宇文成耸了耸肩:“有事我就躺下了,既然站着,肯定没事。”
春田美树怔怔地看着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温和笑容的宇文成。
突然猛地扑进了宇文成的怀中,红唇吻上了宇文成的嘴。热切、激烈。
花泽阔海转头看着此刻空门大开毫不设防的宇文成,原本这是个特别好的偷袭机会。可是一想到刚才近距离和宇文成的对视,他心中连半分打闷棍的心思都不敢起。
就只是那一眼,仿佛有人将名为恐惧的东西,用烙铁狠狠的烙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雪白的车灯将大雨瓢泼的夜照的发亮,雨点滴滴答答的落在车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宇文成和春田美树的长吻终于是结束了,双唇分开的时候,晶莹的液体在两人的嘴角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春田美树此刻脸上再也找不到丝毫恐惧,只剩下了令人心动的绯红。
她仰着头,那总是充满了冷静和睿智的双眼中此刻满是爱意。
灯光、氛围都有了,女主角也情动了,接下来就差点配乐和男主角的情话了。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凄凉的惨叫声顿时打破了这完美的气氛。伴随而来的是一阵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就好比是一场盛大的音乐会,音乐已经完成了第一个前轴,观众们正
听得如痴如醉,即将进入高潮,突然小提琴的乐手就拉出了锯木头的苦涩声调。
春田美树:“……”
宇文成很不高兴:“喂!小点声!”
花泽阔海:“???”
这特么的还能小声一点?怎么小声?把人腿打断了声都不能奏?
花泽阔海看了眼手中的铁棍,又看了眼地上被宇文成打折的各种木棍,叹口气把半截棍头捡起来,小声的对着地上的小弟说道:“咬着,别出声!”
小弟:“……”
特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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