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镰仓泽人:“!!”
这次镰仓泽人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受到的巨大屈辱一起涌上心头,双眼猛的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
宇文成啪啪又扇了两下,镰仓泽人说什么都不醒。宇文成只好撇了撇嘴,把镰仓泽人往旁边一丢,拍了拍手:“真小气。”
昏迷中的镰仓泽人:“……”
宇文成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穿得好少的由比滨衣:“咳咳。这儿挺乱的,要不我送你离开?”
由比滨衣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嗯。”两人前脚走出和室,立刻就有两个倒在地上装死的黑衣人拼命爬了起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镰仓泽人的身边,一把将镰仓泽人翻了过来,就看到镰仓泽人正不省
人事的口吐白沫。
“快!快送少主去医院!”
……
路灯化作一道道飞速流动的光点,在阿斯顿?马丁vanquish亮蓝色的车身上闪过,宇文成的侧手边坐着换回了正常衣服的由比滨衣。此刻的她上半身穿着鹅黄色长袖衬衣,过长的衣袖遮挡住了她的手掌,只露出几根小巧莹润的手指。下身穿着超短的灯笼裤,修长的双腿随着车辆的前进,在一明一暗的
路灯光中时而显露时而场景阴暗之中。
由比滨衣的双手放在双腿中,低着头,就像个小猫一样将肩膀微微耸起,,整个人的情绪有些萎靡,或许是刚才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有点提不起精神。
她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身旁专注开车的宇文成,看着路灯的灯光洒落在他的那张布满刀疤的侧脸上。
不得不说,专注的男人永远都是最吸引女人眼睛的人。
刚刚还有些紧张不安的由比滨衣不知道怎么的,渐渐就冷静了下来,绷紧的身体也缓缓放松。
车内的气温刚好,感到心安的由比滨衣不知不觉的就靠着座椅睡着了。
由比滨衣修长的身躯卷缩在座椅上,睡梦中,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牵住了宇文成的衣角,就像是一只刚刚被捡回家的小猫,惊恐且有不安的依偎着新的主人。
宇文成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由比滨衣。
他放慢了车速,阿斯顿?马丁vanquish庞大车身在疾驰中逐渐趋于平稳。
车厢内回荡着由比滨衣安稳的呼吸声。
她做了一个无比安稳的梦,在梦中她终于找到了寻觅多年却从未获得过的安全感。就像是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多年的故土。
宇文成四处找了找,驱车来到了一栋酒店门口,带着白手套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急忙上前。
宇文成走下车,将依旧在熟睡中的由比滨衣从车中抱出,由比滨衣乖巧温顺地依偎在宇文成的怀中熟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在侍者诧异却又不敢直视的目光下,宇文成抱着由比滨衣一路向上,来到了位于顶层的顶级套房。
宇文成将由比滨衣放在床上,随便找了个椅子就坐在了床边。这是个十分完美的夜晚,大床上躺着一个绝美的少女,套房内亮着鹅黄色的夜灯,柔和的灯光落在由比滨衣纤细柔软的身躯,从棉被下漏出手臂和脚踝,每一根线条都清
晰流畅,每一寸的肌肤都温软如玉。
她的脸上带着安然恬静的笑容,仿佛在做一场难得一遇的美梦。
让人心中忍不住怦然一动,想要上前亵玩,看是否能将这绝美的一幕染上些许属于自己的颜色。
按道理讲,一个如此绝美的少女和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独处一室,那就应该顺理成章地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宇文成只是默默地看着熟睡中的由比滨衣,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