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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赵铭洲和方萍,两个人心下都很有底,一来是自己没有犯错,任凭他们查,二来是有林宇这根定海神针在,林宇当然不可能眼看着他们出事的,所以,心底下都没怎么惊慌,就算是面对着中央巡视组的小组巡视人员,他们也并不害怕。
此刻,赵铭洲坦然地坐在楚海市星云宾馆的会议里,微笑望着对面的那个带队的中年男子,神态从容而坦荡,也让那个中年男子不停地皱眉头。
他可是中纪委的干部,办过无数大案要案,像赵铭洲这样的地厅级干部,平时见过无数,自然没把赵铭洲的官职放在眼里。不过,办过那么多人,虽然像赵铭洲这样神态坦荡从容的人有不少,但那都是最初的假象罢了,等他们扛不住的时候,就会涕泪横流,一副可怜虫的样子。可是像赵铭洲这样,至始至终都是如此镇定从容,并且,那种雍容坦荡的气度绝对不像是硬装出来的,可是不多见。
“难道,真的是查错人了?他真的没有什么问题?”那个秃顶中年人心下就犯起了嘀咕。想到这里,心底下就提了警儿,并没有把气氛搞得太严肃,而是和颜悦色地说道,“赵书记,首先很抱歉,这么晚了,还要你来这里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过这都是职责所限,接到举报我们就必须行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还请谅解。你放心,如果没有任何问题,我们绝对不冤枉一个党的好干部。但是,如果真的有问题,那就对不起了,我们也不能错放过任何一个蛀和贪腐分子。”
“我明白,领导,做为党的干部,我自然会全力配合上级做好我该做的工作,这同样也是我的职责所在,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赵铭洲微笑说道。
“那好,就请赵书记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还有跟这个女子之间的关系吧。”那个中年男子就点了点头道。
“好。我叫赵铭洲,某某年生人,我父亲叫赵震宇……我于六年前离婚,离婚后一直单身,并没有与任何女子有任何关系。”赵铭洲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来的,当下也就省略了那些不必要的开场白,而是简单明了地介绍了一下自己跟方萍的情况。
“等等,赵书记,你说你六年前就离婚了?”那个中年男子讶然问道。
“是的,六年前我就离婚了,我前妻现在已经嫁了一个英国人,去了英国。”赵铭洲怅然一声长叹,摇头说道。
回首过去的几年里,赵铭洲颇有些片事不堪回首的感觉。那几年实在过得风雨飘摇,惨淡不堪,如果不是遇到了林宇小叔,又哪有现在英姿勃发的他?恐怕早就已经在生命的苦海中沉沦下去,没有希望,没有明天,没有未来。
男人,事业上再成功,如果床上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连男人真正的功能都丧失了,那所有的成功只不过都是虚云一片,屁用没有。
所以,想起过往,他真的太感激小叔了。
“你六年间没有找过一个女人?”旁边的一个干部就惊诧地问道,满脸的不能置信。像赵铭洲这样的大干部,并且还这样年轻帅气,官位这样高,条件这样好,恐怕那女人不得一把一把的抓啊,不得一群一群地往上扑啊,他居然说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有染,这话说出来谁信哪?
“确实,我并没有找过一个女人。”赵铭洲对他这种质疑的语气倒是没有生气,而是苦笑了一下说道。
“那你为什么离婚?又为什么没有去找女人?”那个干部就紧追不舍地问道。不过这个问题就问得有些没水平了,也让那个中年男子一皱眉头。不过强烈的好奇心倒也让他忍住了没有制止,而是望着赵铭洲,因为他心下同样有着这样的疑惑。
“我之所以跟我前妻离婚,是因为……”赵铭洲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的样子,也让那个较为年轻的干部兴奋了起来,自觉得这好像应该是一个突破口,就急急地问道,“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已经认识到了方萍,并且早已经与方萍有染?”
“胡说!”赵铭洲登时大怒,两道眼神如剑一般直刺那个干部。筋骨境的武道高手气势岂是普通人能比的?这一瞪之下,那个纪检干部登时就是一缩脖子,居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同时眼睛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