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假的吕亚童会安排她的人在祭台四周,毛襄武功太高,还有大巫师的鬼杖中有鬼祖真元阴瑙,能发出鬼阴真气,这两个人得由秋堂来尽快解决,而现在能打仗的萨满教众不是吕亚童所说的两万人,只有一万两千余人而已……
祭台。
这偌大的祭台是用巨石建成,前面有一个怪异的巨石台,由两块黑色巨石组成,铁链与周边的一些立着石块相连接,在一半处有三层的大台阶,上面有超大的石桌,排着九个牛头,九个马头。
在石桌前面便是一把巨大的黑色石椅,上面坐着的正是毛襄,他一丝不笑,威武而凛然。
祭台下南北两侧摆了两排人皮大鼓,鼓面画红符,每面鼓后都站着一个赤膀大汉,双手持鼓锤。
大鼓之侧,便是围了三圈的萨满教众,足有四五千人,而后面是大批的人群,再之后又是数千头戴鬼面具,手执兵器的萨满教众
声势之浩大,震憾人心。
一个手执鬼头杖的老女人走上台来,她就是萨满教的大巫师,在整个教中除毛襄之外,便属她最有威望和地位。
大巫师上了祭台,随后两队光着膀子,胸前背后画着鬼符神符的汉子走上台来,分列两边,又有四个同样的汉子上台,随后站在怪异的巨台边。
满脸画着血符的吕亚童和莫红菊各执符幡上台,立在大巫师身后,听候吩咐。
吕亚童见大巫师打了一个手势,便将符幡高举,大声喊道:“祭祀开始……”
“擂鼓……”莫红菊紧接着举符幡。
在震耳的鼓声之中,大巫师挥舞着鬼头杖不停地跳着,不时怪笑着,露出黑黄的牙齿,看着让人恶心……
蓦然间,大巫师高举鬼头杖,鼓声顿停,她呜哩哇啦地念叨着咒语,就见鬼头杖中发出阵阵黑气,顿时上空出现一个黑色的窟窿头,如同魔鬼一般,狰狞而恐怖。
这黑色的窟窿头带着黑色的烟气,随即飞到怪异的石台上,不见了踪影。
吕亚童再次举幡,高声喊道:“向神灵献祭……”
站在祭台的两排人嘴里发出怪异的呜呜声,在呜呜声中,四个大汉高举着穿戴一新的古尔若兰走上来,走到怪异的巨大石台前。就在古尔若兰尖叫声中,莫红菊高举符幡,“血祭开始,众人跪伏……”
台上台下,除了大巫师和坐在黑色石椅上的毛襄没有跪,众人纷纷跪下。
然而,还有一人没有跪下,那便是秋堂,他如同金鹰腾空,又如神龙飞腾,纵身疾起,恰似闪电般而来,在半空中闷声不响地朝着坐在黑色石椅上的毛襄连劈数掌,锋利而无形的真气掌刀交错成刀网罩去。
众人看到那人影又在下落之时,双掌齐出,只见立死怪石台上的那两队光着上身画着鬼符神符的汉子刹那间断肢断体,惨嚎着倒了下去。
同时,毛襄看到人影穿越人群在半空中袭来,正在惊愕之时,看到有人挥掌便砍,知道事情不对劲,纵身而起的同时随即运功相抗,且是向那人影连拍数掌。
在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两道交错的真气掌刀赫然打中了他的小腹,幸亏他跳得及时,否则真气掌刀会锁砍向他的咽喉,到时不死也是半死。
毛襄被真气掌刀所伤,强悍的真气迫得他重重地又摔回到巨大的黑色石椅上。
他暴怒地吼道:“你是谁?”
“秋堂。”
秋堂在翻落着下滚之时,一手连挥数掌砍向毛襄,一手连挥数掌砍向还在发愣的大巫师。
天煞夺魄掌!
毛襄忍着痛,连连发七掌,却是感觉在连爆声中一记真气砍在了他的胸膛上,如同被刀砍伤了一般,他这才明白自己的天煞真气已经抵御不了秋堂神奇的绝学。
大巫师也被秋堂的一记真气掌刀砍中,只是被她的鬼头杖抵消一部分真气,剩余的真气击中她的胳膊。
也就在秋堂发出攻击之时,原来守在怪异石台上的四个汉子蓦然抽出藏着的短小弯刀,向高举着古尔若兰的四个大汉发出突袭,一击而中,将她救下。
大巫师看得真切,鬼头杖一举,鬼头中喷出一股黑烟,四个大汉个人齐刷刷地倒了下去。
古尔若兰被一个大汉挡住,未被黑烟击中,赶紧躲到巨石一侧,以完成自己的心愿。
大巫师看到秋堂攻来,沉喝一声,鬼头杖中不是喷出黑烟,而一股鬼阴真气混着黑烟,如厉鬼般袭去,就在黑烟接近时,却是发现此人浑身冒出一种神秘的光辉,黑烟和鬼阴真气顿时散去,化得无影无踪。
也惊呆了,她知道鬼阴真气和鬼气黑烟的唯一克性,忍不住惊声道:“尊主,秋堂身上有佛光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