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进诗文里令人查知有不妥之处!这一首《早朝大明宫》循规蹈矩,刚好合景!长安城是何所在?它是大唐京师,政治文化中心,大明宫所在之地,皇族权贵尽相齐聚所在,描写禁城标志场面,岂不是正合时宜!”
李之摇头也笑,“怎么说也有投机取巧嫌疑,唱颂宣扬寓意难免,被人称之讨巧之作也是必然!”
“那又如何?”说话的是家主之弟颛孙皓澈,身上文人气息颇浓,“既然需面呈朝廷,做个本分臣民乃我朝根本,旁人也说不出他词,有阅历人只会颔首赞同。”
李之点头称是,心下却另有一番心思,他也不惧当代人直言质疑,而是后世人才会不讳逆词,各有风骨者大有人在,愤世嫉俗已成为后世历代不羁代名词,为再后来者争相传颂与膜拜。
他们却不深虑哪一朝代都有其特异之处,焚书坑儒是任何专治统治者统一意识形态,儒生以妖言惑乱可是重罪。
以他尽知古代无数传世名篇之饱读,自然知晓,但凡此类诗文中,包含有愤嫉思想者更易广为流传,何况眼下这种皇命昭示诗文大会上,怎能容许有过激或颓废词义包含其中。
简单谈笑几句,众人也知他时间有限,就放其去往三层处,经过二层,有几十人挤在楼道间迎接他,当然仅是他所不甚熟识之人。
来到三层处已是良久之后,三女围将上来,知他已在一、二层没少解释,倒也无人问起他个人考场内情。
“长安城命题应该是很容易预测到,正文哥哥前来这好一会儿,下面已有不少人提前交卷,看来第一轮很快结束,可不要误了下一轮时间。”瑜然细心提醒道。
“你怎知我就一定能进入下一轮?”李之笑着反问。
“嘁!换做是我,也有把握进入,长安城命题早就被前隋用滥了,几乎到处可见相关诗文,又有什么难的?”她语气里颇有不屑。
“瑜然在文字上可是心气极高,虽自诩写不出你所做几篇惊世名作,但她文字功底也相当了得!”清绮乐道。
“这样说来,第二轮午时时分就可结束,我们那时候就可以开门迎客了?”庞啼问及。
“还真是,啼儿倒是提醒了我,很有可能午时之际就能移作他处,我们的人需要提前进行午餐,以免到时候腾不出时间来!”李之望向清绮。
清绮点点头,“我这就找人通知一下封行。”
谁知被招呼过来的春柔笑曰:“封总管早就安排人去了,甚至他自己也跟了去找东市门吏,毕竟围观者众,没有他们带路,还是很难挤出去的!”
李之大赞,“我越来越发现封行此人了不得,封家管事传统他继承得很全面,而且遇事不着慌,相当沉稳!清绮,下一步我打算将他调到你手下,就暂时给他一个正清文绮堂大总管一职,主要负责打理迎来送往以及各方协调,月俸十两纹银,你看可好?”
清绮很是赞同:“十两纹银,与他爷爷封师爷也差不多少了!我们正清文绮堂今后发展不会小了郡王府,这职位与他收入还是相宜的!而且我与瑜然到底是女人家,有些事情还必须有这样人物在!不过,奉邬县两大厂子也需要类似人物,你打算要谁来接任?”
“按说刘师爷有此能力,但掌柜上同样缺不了他,而且他年岁也大了,可不能来回奔波。清绮,你可有合适人选?”
“依我看羽灵姨最合适!只是她显然也分不开身,常雨伯更没有再多精力,这个人选还真是不好找。不然让我父王想想办法?”
“郡王府不宜更多参与其中,并非将会与我不一条心,而是其他股东会有看法,乘机安插他们的人就麻烦了!我看封行与常雨伯各分担一些,比如常雨伯负责纸业,封行负责服饰,反正在你这里也要不停往奉邬县里跑,等有合适人选再说吧!”
“也只有如此了。不对,还有一人我们忘了,刑大头邢叔,就是杨叔身边那人,曾与你有过接触!”
李之眼前一亮,刑大头是杨高澹身边另一嫡系,就像是俟老六,身上也有一定功夫,虽比夏婆婆无人低很多,但较之李怿也不差多少。
“我记得他早先被派在你身边,怎地杨先生消失,他也跟着不见了踪影,我还以为跟着杨先生去了!”
“其实他一直都在别院里,当时为防止张总管有所行动,他就被安排进别院护院。后来本打算放他回来,但吴叔得到李家与别院合在一起消息,认为邢叔继续混迹其中,可能会发现几位张管家一方人,因而他一直处于我们察觉不到的暗处。”
“那就他了,邢叔此人我也知道些,况且能被杨叔视为嫡系者,品性差不了!”
人选暂时就这样定下来,几人交流之时,另有几位世家女尝试着走上前来欲要结识李之,被清绮招手请了来,逐一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