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大哥就是完全不动如山,面无表情,踏着平稳的步子,一步一步朝目的地走去—
嗷—气死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一行人回到王府,屁股都还没沾到椅子,司空晴就立刻命人将我锁进了一个黑不隆咚的小房间里!
撂下一句:“快点把答案想出来!”完全不顾司空阳的阻拦和我的大吼大叫,“喀嚓”锁上门,踩着稳健的步子离开了。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昂头挺胸,像只半胜的公鸡一样大摇大摆地离开的嚣张样子。
愣了两秒后,我整个人扑到门上,使出全身的力气,“哐哐哐”地用力拍打起来,一边拍还一边大声喊着,“司空晴,你这个该死的猪头,给我回来,放我出去—”
吼!老虎不发虎,还真把我当病猫了!└(╰_╯)┘
我彻底被激怒了,冲上去就是一阵乱踹,可是门被反锁了,像座泰山一样,一动不动地屹立在那,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阵震天狂吼:“司空阳……开门……你叫那只猪头开门……”
数不清是第几次踹门了,我只知道手脚都好酸,口好渴,喉咙干得快要燃烧起来了。
门上的倒影跟个木桩一样,忤在哪里,任由我声嘶力竭地呼喊,也无动于衷。
该死的司空阳,他不是藩王吗?为什么不命令司空晴把我放出去,跟个透明人似的一声也不吱地站在那里当木偶!
司空阳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如一阵风似的从门外传进来:“咳……河暖……你别敲了。”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一脸急切地拍门:“司空阳,你不是藩王吗?快点命令司空晴把我放出去!”
“这、恐怕……不行。”
“为什么?”我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因为……他是我哥哥……”
“但你是王,有至高无尚的权力!”
司空阳的声调提高了一些,“他是我哥哥,所以……河暖……对不起……”
这小子,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却这么难沟通!嚯!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吧!
我用力地掐了下大腿,直到眼角飙出泪花,疼得声音直抽噎:“司空阳……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呜呜……我想回家……”
果然,听到我惨兮兮的叫声后,司空阳踩着飞快的步伐离开了。
不到一分钟,司空阳拿着钥匙回来,迅速地开门冲进来,抓住我像烤肉一样翻来覆去地查看:“河暖,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从小被爸爸鄙视惯的我哪有受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嘴一扁,十五年来的委屈与心酸涌上心头,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形成两条长长的瀑布……
“哇呜哇呜……”
司空阳紧张得眉毛都皱成一条直线了,橘色的眸子流露着两股歉意:“对不起,我应该阻止大哥的!河暖,你先告诉我哪里受伤了好不好?”
人都“死”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
我泪眼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