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气休休地转过去,准备给司空晴来两个锅贴,却在触到他碧绿眸子里如海一般无法见底的阴郁被吓住了!所有的火气“滋溜”化作一团青烟,散发在空气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着一张脸,暴戾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如机关枪般扫射着周围的一切,好像刚被人拖到阴暗角落里狠揍了一顿似的!司空晴他、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一下子掉在冰窟窿里一样,来了个透心凉,连寒毛都竖起来了。我扭了扭屁屁,靠近司空晴,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地说:“喂,你没事吧?是不是被那群没有规矩的猴子们踩到……?”
话还没说完,我的后脑勺再一次受了两记重击:“闭嘴!”
完全没防备的我像被推倒的雕像,笔直地倒在木制的长廊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扫了过来,现场一片让人心里发毛的寂静……
接着,现场爆出一阵哄堂大笑,声音大得足以掀翻整座宅子!
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我揉着磕疼的额头,歪歪扭扭地坐起来,感觉头顶有一圈星星手拉着手欢快地跳踢踏舞……
已经跨进大厅的司空阳听到声音,退了出来,看到我一身狼狈的坐在地上,愣了几秒,立刻奔过来扶起我,盈盈秋水的眸子全是担心:“怎么这么不小心?”
本来想告司空晴一状,可一想到自己被锁在小房间里的情形,被人抽去了脊梁骨一样,化成一瘫烂泥,到嘴边的话自动地滑回肚子。
我拉了拉浅黄色拖地的裙摆,笑得比哭还难看:“裙子太长,一不小心踩到了。”
嘶—好疼!额头一定破皮了!
郁闷,为什么司空晴总是一副很讨厌我的样子,动不动就拿眼神冻我,现在还发展成了拳脚相向,他就不能好好跟我沟通吗?
我气着鼻孔直冒烟,脸颊也鼓成了青蛙,被司空阳带进客厅这段路程,眼睛瞄向司空晴,不停地朝他喷射“三昧真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烧死你!烧死你!”
一进入大厅,司空阳在一群白胡子老头的簇拥下,缓缓地走上客厅中央一个铺着黄色锦绸的雕花大椅,留下我独自一人面对被雷“劈”过的、脸比臭水沟还黑的司空晴。
司空阳一离开,我周围五尺内的空气立刻陷入一阵空前的诡异状态。
为了避免惹到司空晴,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者……
刚挪了两步,不到十公分的路程,我震惊的发现,裙摆被踩住了!
我哭丧着脸低下头,果然看到司空晴穿着黑色布靴的大脚丫子,蛮横地踩住我的裙摆,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_-#
吐血!那么宽的地板不踩,偏要来踩我的裙摆,这家伙是真我扛上了不成?
我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抓着裙子用力一扯,把裙摆从司空晴的“安禄山之蹄”下抽了出来。
司空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