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惊慌之下,提花忍不住喊了一句。
上官晨也徒然精神下来,错愕的看着胸前尽是水渍的花容容,紧张的喘着大气,歉意道:“对不起,容容,你没事吧?”
但花容容默不作声的样子,再次让他感到绝望!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回应我呢?
还好的是,刚才那样粗暴的进食,让她喝下了不少的白粥,虽然上官晨得不到花容容任何的一点回应,可他心中却好受了不少。
就在他暗自庆幸的这一瞬内,忽然间,花容容竟猛地弓起身子,痛苦的呕吐起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觉得揪心不已。
上官晨心里疼痛的无以复加。
他坐在花容容的身边,立即就环抱住了她的腰肢,试图能够控制住她这疯狂的呕吐。
“娘娘。”提花禁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不断的掉落下来。
吐了一阵,或许是肚子里面实在是没什么东西了,花容容终于停下了这一切,然而,她的表情再一次变的漠然僵硬,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沉重的叹息一口气,上官晨觉得自己的心里,恍若是堆积了一口说不出来的愤怒,想要嘶吼出来,却又提不出一点力气。
“提花,到底是谁给容容下的毒药?”
沉寂了许久,上官晨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方式,他发现,自从花容容变成了这样,他就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竟忘记了要寻找凶手!
他要手刃仇人,或许,报仇的快感,能够带给花容容一丝转机!
提花一时被问住,有些难以置信的问:“皇上,您是说,是因为那一剂安胎药,所以才导致娘娘流产?”
“还会有什么原因,我们如此堤防小心,她还是受到了这样的伤害,唯一的问题,就只能出在药上,你告诉我,在喝下药之前,容容究竟在做什么,都有什么人碰过那一碗安胎药?”
上官晨的推理,让提花茅塞顿开,她立即回想起来,一五一十的说道:“提花记得,当时娘娘正跟慕容将军讨论如何对付彭将军,孙太医送来了安胎药之后,就把那药放在了寝宫的桌子上,这期间,在常青殿之中的,并没有其他外人,难道说,下毒的人,是慕容将军?”
眉头上都写上了一个川字,过了片刻,上官晨却凝重的摇摇头,分析道:“不会是他,慕容将军尽管在朝中不如意,但他的压力,是来自于彭将军,我一直都想要将他提拔起来,容容也对他颇为看中,他没有任何的理由去害容容,提花,你刚才说是孙太医送来的安胎药,那会不会是送药的途中,出了什么变故?”
“可孙太医对娘娘忠心耿耿,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啊。”提花更觉得不可能,孙太医的为人耿直老实,而且,在娘娘的手中,还握有孙太医的某些把柄,比起慕容修身,他更加没有可能毒害娘娘!
上官晨大手一挥,说道:“我并没有说是他,刘公公,你去太医院把孙太医叫过来,我必须要问清楚这些事情!”
“老奴遵命。”
等刘公公走后,上官晨重新将目光放在了花容容的身上,那充满疼痛的目光,仿佛刀割一般。
片刻之后,孙太医便来到了常青殿之中,见到越加瘦削的花容容,立即表现出非常痛苦的样子,从眼睛上看,却异常的真挚,上官晨没办法怀疑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对孙太医问道:“孙太医,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明白吗?”
“微臣明白,皇上但问无妨。”孙太医心中一个咯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神色也变的郑重起来。
“容容流产当日,是你亲自送药过来的,对吗?”
“没错,不但是当日,自从上次皇后娘娘意图谋害娘娘之后,再给娘娘送药,都是微臣亲自护送,不敢有半点差池。”
“那为什么偏偏这次,安胎药就出了问题?”上官晨的眼睛瞬间就凝聚了许多的怒光,周围的气氛,也立即骤降下来。
孙太医心中一紧,忍不住开口道:“微臣也并不知情,在护送的途中,微臣不敢有半点耽搁,哪怕是身体稍有不适,也绕到很远的地方如厕,生怕隔墙有眼。”
“等等!”
上官晨的语气突然变的异常认真,直接走到了孙太医的身前,“你刚才说,你就连如厕,都需要走到人迹罕至的角落?”
“是……是啊。”孙太医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看着上官晨那一双骤冷的眼眸,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冰冷,冷汗瞬间就掉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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