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和痴缠。
陈援武意外又非常欢喜:“真希望天天都这样!”
江筠红着脸嘟囔:“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陈援武笑着捏捏江筠的脸蛋:“唔,一直都这样!”
看破不说破,就依着她吧。
被心爱的人这么黏着,他实在是满意极了。
偏偏江筠不依:“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嘛,我哪里不一样了?”
夸她现在好,意思是之前就不好喽?
陈援武避重就轻,手指头在她身上四处捏捏:“有肉了,手感比以前好!”
江筠噗嗤笑了:“我以前都被你骗了,以为你是优质文艺青年,就爱些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谁知道你是肉食动物!”
陈援武也笑:“这几个形容词用的好。”
江筠得意:“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读你的书来着,还照着字帖练了字。”
她翻到了几本陈援武的读书笔记,内容广博,可见他阅览群书,既多且杂,还常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让她汗颜的是,陈援武十多岁的时候毛笔字就非常漂亮。
陈援武:“没练琴?”
江筠:“你不在家我就不想弹。”
心情不好的时候,弹出来的曲子都比较郁闷。
她原本想练给江源听的曲子,结果事情没有朝她预计的方向发展,坐在钢琴前触景生情,又增添了几分焦躁。
陈援武立即就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轻抚着江筠的后背:“今天你过生日,想去哪儿?回你爸那儿?还是回我爸那儿?我去食堂那边买菜带过去。”
在七十年代,很少人会大张旗鼓的过生日,大人最多是煮碗长寿面,孩子嘛,就煮个鸡蛋,家长给儿女过生日,代表对儿女的重视。
江筠:“你也生日啊!咱们哪儿也不去,就呆在自己家,一会儿中午我睡午觉起来,你再带我去水库那边走走,好不好?”
老武同志刚完成任务回来,必定有事情要去领导那汇报,怎么可能带着她回父母那里?中午抽空带她去看看春景,只听她一个人说话,有什么话也只说给她一个人听就好。
在部队这个环境没有度蜜月一说。
新郎没有在新婚夜接到任务出征就是很幸福啦。
陈援武也是这么想的:“那你乖乖在家等我。”
这是他们两个人第二次在一起过生日,非常的有意义。
江筠张牙舞爪的道:“我几时不乖了?是不是要给我拴个铁链子啊?”
陈援武笑得胸腔发抖:“想把你拴在钥匙串上时刻带着。”
小两口嘀嘀咕咕一阵,起床号就响了。
江筠推他起床:“你该出早操了吧?省得人家看到我眼神都不对。”
陈援武笑着跳下地:“那你睡个回笼觉,早餐我带回来。”
江筠根本都睡不着,刚刚出了一身薄汗,躺了一会儿,还是起床烧水洗澡去了。
家里没有大镜子,照不到全身,江筠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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