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不屑于与孔立仁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玉肌油只剩下一点点,也知道苏小小自己可以勉强弄得来,便将碗放在一边,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心乱如麻’四个字,就跟着孔立仁匆忙离去。
苏小小其实已经听到了孔立仁在喊石越,吓得躲在茅厕中不敢出来,一边害羞的将身下滴滴答答流淌的清油擦干净,一边听着孔立仁酸酸的羡慕石越将自己吃到嘴里,心中也有些娇怨——我就算被石越吃掉了,又碍着你什么事?大呼小叫的,真羞死人了!
听着石越离开,苏小小急匆匆的跑回了卧房,将门栓上好,心里才稍觉得踏实。
屋中还残留着石越身上那股清爽的气息,不知为什么,看到石越不再屋中,唯有烛光缭绕,苏小小有些莫名的孤单,心意惶惶的走到桌前,看着石越写的‘心乱如麻’四个字,不由的幸福的笑起来——原来大人的心也乱了呢!
苏小小沾着清油,轻轻的抹在脖子上,忽然将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心里觉得无趣,回想着石越刚才为自己抹药时,真的好温柔,贴心而又令人迷醉,让自己的身体都兴奋的滚烫起来,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好想再感受一次。
哎,女人红颜命薄,无非是求嫁个有情郎,像大人这么无耻而又重情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呢!
苏小小只是这么一想,情动绵绵的身子滚热,腿心一凉,又有滑滑的清油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车厢中,石越向孔立仁问道:“韩家来人了?是谁?”
孔立仁道:“说来也巧,韩家的二公子,韩方的韩圆,刚好在京城,我去的时候,韩圆正急的面红耳赤,求着满朝文武捞人呢!只是田焚的屁股谁敢去摸?比摸了老虎的屁股还危险呢!韩圆急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石越听着笑起来,“孔兄前去,韩圆岂不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异常的受欢迎?”
“是啊!”
孔立仁得意的说道:“韩圆知道我在京城中有些门路,就求着我帮忙,我假意推脱,只说此事难办,田焚势大,谁敢招惹?”
“韩圆急的火烧眉毛,再三求我,我才为难的说:京城中即有权势,又能影响到黑狱,还腹有正义,敢于田焚一决雌雄的人,只有大名鼎鼎的石越石千户了,你不如找石千户帮忙,或者还有些希望!哈哈……就这样,我把他带到了明月楼,这个比石兄你最初的计划要高明了许多倍呢!”
“孔兄,你这买卖做得好,哈哈……奸商,大大的奸商啊!”
石越闻言,也不得不佩服孔立仁审时度势,随机应变的能力——按照以前的套路,是被动上门帮人解决难题,现在呢?则是韩方主动上门求着他解决难题,这主动与被动之间的差距,可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也!
孔立仁又气呼呼的嘱咐道:“石兄,韩家的银子不干净,你只管狮子大开口,咱们的格物院可是定国安邦的大好事呢,取了他的脏银做好事,此乃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绝对不能手软!”
石越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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