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孙子的事情是被人栽赃陷害的,凶手另有其人,要找到凶手不困难,这个事情我既然说帮你们,就一定能帮,你首先把案发的经过详细给我说一遍”
梁胜利说道:“我儿子叫梁武,今年二十三岁,他因为没考上大学,就在湖人酒吧谋到了一份酒保的工作,也就是服务员”
徐杰说道:“嗯,你继续说下去”
梁胜利说道:“就在一个多月前,我记得是十五号的晚上,梁武他在上班,当时在一个包间里有一个客人点了一杯酒,梁武给他送过去。这个人来了不短时间了,已经喝了不少,当梁武把酒送进去后,他说要去洗手间,站起来时走路已经不稳,梁武看到他摇晃担心他会摔倒,连忙过去扶着他走出门口,然后他就自己去洗手间,梁武继续去服务其他客人”
说到这,梁胜利拿起茶杯喝一口茶,然后接着说道:“过了一个多小时,梁武注意到那个客人既没有再要酒,也没有出来买单走,觉得很奇怪,担心他是不是喝醉了,就走进去看,可这一看把他吓坏了,因为他看到那个人满身是血,他急忙跑出来告诉领班,领班又告诉了酒吧的老板,他们很快报警,等警察来到时证实此人已经死亡”
徐杰问道:“然后呢?”
梁胜利气愤的说道:“等警察处理完现场后,就封了那个包间,叫梁武去派出所做笔录,做完笔录他就回家了。谁知三天后,突然来了三个警察,他们拿出证件来说是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说梁武有作案嫌疑就把他带走了。接着,这些刑警开始搜查酒吧和家里,结果在酒吧的洗手间其中的一个马桶水箱里发现了一把带血的尖刀,警察拿回去一比对上面的指纹,证实说是梁武的,而死者的身上也有梁武的指纹,他们就认定梁武是凶手”
徐杰摸着下巴问道:“梁武扶过男子到门口,身上有他的指纹不奇怪,怎么刀上也有梁武的指纹?”
梁胜利摇摇头:“我也不明白这一点,因为那把刀我们都没有见过。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就是梁武的银行卡上突然多了三十万,警察来问我,我也不知道这个事,而梁武也不知道,他们就认定梁武不是收了别人的钱就是抢了死者的钱而杀人”
徐杰听完后,就说道:“这件事情,我得见过梁武问一下才能有更深的了解”
梁胜利皱着眉头说道:“但是现在不允许见,就连我们都见不到”
徐杰笑道:“我自有办法,那就先这样,我在这几天会给你们消息,你们可不能再干傻事了,自杀不能解决问题的,要是你们对拆迁补偿不满意,可以去政府申诉”
梁胜利摇摇头说:“唉,就是因为申诉无门啊,这帮人根本就不和我们商量,只是给二十万就叫我们搬走,现在说什么撤县建市,房价飙升到了六千块一个平米,二十万根本买不到房子,加上梁武背着杀人罪的恶名,我们还有活路么?”
徐杰问道:“这么说,遭遇到类似情况的还不只你们一家?”
梁胜利说:“是啊,只不过有一些本来就是木板房,值不了几个钱,有一些又害怕那帮凶神恶煞,开始还抗争一下,到后来有的是被半夜抓走后强行拆除,有的被恐吓怕了,只好低头,到现在就只有我们一家还没有妥协,他们就叫我们为钉子户,说无论如何也要拔除我们这枚钉子,今天就是最后期限,那个狗日的江楚善亲自带队,你刚才也看到了,不但有警察,甚至连救护车都开来了,要不是我们做出这么激烈的行为,这个房子现在恐怕已经变成废墟了”
徐杰想了一下说:“嗯,那你们先忍一忍,我就不信他们敢公然来强拆,我先走了,这几天我帮你们查一下”
千恩万谢送走徐杰后,梁胜利狐疑的对父亲说道:“这个小徐同志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说梁武是冤枉的呢?”
梁文忠摇摇头说:“就是不知道啊,本来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现在他既然能说帮上忙那就先看看,只要梁武能回来,不至于我们梁家绝后,就是去讨饭我们也认了”
梁文忠的老伴抹着眼泪说道:“我们怎么这么倒霉,这样的事情都摊上……”
梁文忠拍拍老伴,一家三口唏嘘不已。
徐杰出了梁家,开始沿着来路回去,在他的身后,一辆面包车开得很慢,一直跟在徐杰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