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姿态妖娆的女郎一丝不挂走上前,轻轻脱掉了将军的衣服,露出丑陋肥胖臃肿的身体,其中一个绝丽女郎握住那寸许长的物事,红唇凑了上去,忍着强烈的恶心开始卖力吞吐,吴光头捧着另一个女郎的脸颊,贪婪狂吻,口舌交缠,而最后那名女人,则跪在地毯上,亲吻他的脖子、胸毛、一路向下,舔遍这个肮脏丑陋男人的全身……
一场荒淫大战在这里火热奏响,这些被驯化为男人发泄工具的女人,疯狂而又敬业地取悦着主人。
在金三角,这样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在重复上演,不同的只是男女主角们。
将军力战三女时,林天也和谭雅打响了战斗号角,浴室内温度急速升高,水汽遮蔽了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即使这时候有人窥伺,也只能看到朦胧的动作,瞧不到细节,好比打了马赛克的三级片,重点部位完全遮蔽,看这种片子简直就是隔靴搔痒、自找苦吃。
谭雅的脸通红似血,初经人事,尽管不是真刀真枪的征伐,也让她倍感刺激与羞耻,户外运动的那种亲密厮磨从下面一阵阵袭来,谭雅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欲火融化掉了。
下身热流一**喷涌,她的喘息和呐喊声盖过了喷头的水流声,高亢而尖锐,不顾一切的叫嚷一度让林天怀疑她在假唱。
事实当然不是,她太刺激了,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大脑完全处于混沌肖魂的状态,身不由己。
从来没试过这种高难度运动的林天,在刚开始的时候,动作还比较生疏,为防止擦枪走火,缓慢试探,寻找安全点与最佳的耦合点,随后熟能生巧,越战越勇,当谭雅的那里完全泥泞不堪时,危险才刚刚到来。
幸亏他的资本雄厚,不至于误入户内,若是换了旁人,因为长度和技巧不足,定然会不小心探入那美妙其中,那当真就是功亏一篑,前功尽弃了。
这类极限运动极其考验体力、耐力和技巧,不是谁都可以尝试的。
谭雅的身体在一阵阵颤抖和痉挛中,迎来了第一波峰潮,尖叫声歇斯底里,脖子极力伸长,发疯般抖动着湿漉漉的长发,瘫软在浴缸里。
她从没想过,第一次竟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不打真军也能品尝到作为女人的那种性福权利。
而对于男人来说,这项体验就不是那么美妙肖魂了,除了防止擦枪,还要做出近似真枪实弹的动作掩人耳目,林天深深体会到那些拍床戏的男演员有多么痛苦无奈。
假如他知道将军也在盘肠大战,就不会这么卖力表演,无奈的是,谁能有洞察世界的千里眼?
演戏要逼真,本着吃苦操劳,救人于水火的精神,连续几次将谭雅推上欲的最高峰,林天也终于在她的后背上涂了幅超级大地图。
抓过毛巾擦了擦女人的背,林天关掉喷头,瘫在浴缸里,将谭雅的娇小身躯搂在胸前,默默享受战后的温存和宁静。
谭雅扑闪着睫毛,通红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终于弄明白了什么叫户外运动,除了余波未熄的快乐,浓浓的羞涩和莫名的情愫也充盈在怦怦乱跳的心间。
躺在这个陌生而又安静的男人怀抱里,谭雅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你……你是外面的人吗?”
“是。”林天笑着轻拂她的长发。
“林……”她忘了他刚刚说出的名字。
男人爱怜地笑了笑:“林天。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人。”
谭雅抬头出神地望着他的脸庞,有很多很多问题,却没办法问出来,这个地方,不是自由交谈的场所。
“来,裹上它,我们该出去了。”林天伸手取来浴巾,包裹住少女玲珑的娇躯,自己也取来一件系在腰间,拉着谭雅的手,两人走进卧室。
啪啪!抠开两罐啤酒,拉开厚重的窗帘,林天和谭雅并肩站在窗口,望着外面探照灯来回扫射的森严军营,静静品味着这奇妙的感觉。
啤酒补充了体内消耗过度的水分,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以眼神默默交流。
“想不想出去?”林天随手丢掉空罐。
谭雅目光里闪烁着惊喜,自打被俘,做梦都想重获自由,这是真的吗?
“看看有没有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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