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记者?”
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像是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
不过很快,他便收拾好了惊讶的心情。
对于伊人厅的歌女要去前线当战地记者,恐怕还是没那么容易平静下来。
“是的,我想您没有听错,我想做战地记者。”
我当然能够明白对方的反应,于是也客客气气地重复了一遍。
“唐舒尔,战地记者是要上前线的,可不比你在伊人厅唱歌,有可能会死在漫天的炮火里!”
虽倒是有些欣赏这个唐舒尔的拳拳赤子之心,但是也不代表他会不负责任地支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上战场。
而且,他还是有些怀疑唐舒尔是不是突发奇想,也坚持不了多久。
若真是草率地送她上了前线,她娇滴滴地怕脏怕苦,做了敌军的俘虏怕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报社的脸面还是不能丢的……
“我既然来了,自然是做好了一切思想准备,就算是死在了战场上也是光荣的!”
我一脸悲壮地看着天花板,语气充满了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敢与无畏。
应该感动的不是吗?
毕竟这种正剧角色我可不是太擅长。
男人稍稍被这种柔弱状的热血所感染,决心给她一个机会。
“这样吧,我看你也有这么个决心,但是战地记者可不光是靠决心就能行的,专业素质也是要考虑考虑。”
“刚刚从前线回来的闫司令你知道吧?”
男人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询问我的意见。
他也只是报社里拿工资办事的,在社长面前虽然也能说上话,但是最后能不能上还得靠自己了。
“嗯,我知道啊!”
咋的,认识闫千南就能当战地记者了不成?
“他的个人专访比较难拿到,我们纪实报社派过去的记者都没有能够见到真人,如果你可以拿到第一手的资料,那么这一批随军的战地记者一定就是你无疑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心想着,这么难的活儿计,我要是真把闫千南的独家专访拿到手了,别说是战地记者这种找死的职位了,怕是当红记者也不为过吧?
只是在这种战火纷飞的时代,也没能阻止他们的进取心,怪厉害的!
没有犹豫的,我坐着黄包车来到了闫公馆的门口。
冷冰冰的黛瓦绿墙,像极了游乐园里的鬼屋。
一眼望去,见不到一个人影,也听不到什么声响。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找不到门铃什么的,于是估摸好高度,直接把布包拉到身后,开爬!
爬树我可是一把好手,唐舒尔每次都能逃脱唐父的桎梏,那也不是弱鸡的角色,技巧型选手。
终于,安全着陆。
直到我大摇大摆地走到实木门前,也没有谁谁谁也阻拦我,感觉很奇怪呀……
要是每个司令家都是这样防备薄弱,那打仗还打个鸡儿,干脆潜到司令家,一枪一个,简单粗暴。
我尝试性地拉了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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