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机场陈志远就看到了蒋叔,还是那一脸的和善慈目,只是比以前更加的显得苍老,佝偻着身子,满头白发之中夹杂些些许还在死命挣扎的黑色发丝,估计也挣扎不了些许时日了,对于蒋叔,陈志远一直非常的敬重,哪怕是和他手谈的时候他会无止境的悔棋,丢盔卸甲之后还会埋怨几句陈志远不懂得尊老敬贤,骂骂咧咧,叨叨絮絮。&&&&&&
“蒋爷爷。”走到蒋叔身边,陈志远语气恭敬的说道,在别人眼里,蒋叔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但是在陈志远眼里,他觉得寻常人等,至于怎么去定义,陈志远也不知道,那撞树的情景,猎人学院面对老和尚时的表情,和自己下棋时的耍无赖,偶尔还会和陈志远为了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争论得面红耳赤,又有谁敢去轻易的定义他呢?
蒋叔点了点头,笑着对陈志远说道:“又让你坐飞机,没吓着吧。”
陈志远有些无奈的看着蒋叔,他已经在这方面解释过很多次了,他并非是害怕,只是喜欢享受汽车奔腾时的急速,可显然的,蒋叔把他的解释当作耳边风了。
“蒋爷爷,你不是又要让我和你在这街头争论吧。”陈志远带着些许挑衅意味的说道。
蒋叔只见张嘴,不闻其声,估计是又在说陈志远这家伙一点不懂得尊老了。
上了车,对北京不熟悉的陈志远只得漫无目的的等着,都说在北京不要比官大,在上海不要比钱多,来到这天子脚下,果然就是氛围不同啊,那些个牌照让人咋舌,一路上陈志远数不清自己遇到了多上头顶乌纱帽的家伙,心中感慨的同时,也想到了藏青口中的那个男人,能够在这块土地上大杀四方,那得需要何等的气魄和胆量?瘪了瘪嘴,陈志远又有些不屑,估计是又吃了飞醋。
“西门家族最近有些不安分了。”蒋叔对陈志远说道。
“早该来了。”陈志远淡淡的说道,这个消息一点不出乎他的预料,邓家和西门家联手已经这么长的时间,要不再搞点动静出来,那才真是稀了奇了。
蒋叔点了点头,对于陈志远的这份胸有成竹还是比较欣赏的,问道:“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西门家是蒋家的世仇,能够坚持到今天,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要不就在那一寸方圆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要是敢踏出一步,绝对让他们有去无回。”陈志远古井不波,不管是邓家还是西门家,又或者是苏家,他从来没有任何的畏惧过,这不是他自大,而是自信。
“很牛气的一番话,可别到时候丢脸了。”蒋叔似乎有点看笑话的意味。
“蒋爷爷,你也太看不起你孙子了吧?”陈志远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是看不起你,如今你的经历比起同年人,肯定是滔天惊雷,可也仅限于同龄人而已。”蒋叔淡淡的说道。
陈志远点了点头,这句话应该还有后话,不过就算蒋叔不说,陈志远也明白,江湖上那些老家伙能够活到今天,必定不是上天怜爱,要对付他们,陈志远的确还是生嫩了一些,杀人这回事是不能天天干的,要让他们下台,不是一抹刀子就能搞定的事情。
“蒋叔,你要说这世界没有法律,我们这种人,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陈志远突然说道。
蒋叔的脸沉了下来,不过那也只是瞬间,随后便变得和善起来,对陈志远说道:“法律的约束在于道德的自身,比如你现在做的事情,哪件不是凌驾于法律之上,可却没有违背任何的道德,就算是说出来,也并非什么大奸大恶。在我眼里,法律就是有钱人的庇护,穷人的枷锁罢了。”
对于这句话,陈志远有非常深的感触,而且深表认同,一些个有钱人能够玩转法律于鼓掌之间,可那些穷人呢?明明站占据真理,可却往往罪孽加深,可笑!
车终于停住了,就算是现在,陈志远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下车之后,陈志远马上便震惊了,蒋叔怎么会带自己来秦城监狱?他从未来过这里,可也是听说过不少关于秦城的事迹,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大人物和自己有所牵连。
似乎是知道陈志远想问,蒋叔淡淡的说道:“等见到他你就会明白一切了。”
繁琐的各种收身检查,陈志远袖口中的那柄蝴蝶刀让整个现场紧张了一番,不过陈志远看到蒋叔拨通了一个电话,似乎一切就又都归于平静,陈志远很好奇,蒋叔究竟有多大的能量,而在这秦城之中又是什么人物值得蒋叔来探望?
顺利的进入秦城,蒋叔并没有跟在陈志远身后,由警卫领着,陈志远去了会客室,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些忐忑不安,一人静静的坐在会议室里,陈志远总是无法平静下来。
终于,陈志远今天要见的人出现在他面前,一个浑身充满着落拓之气的中年男人,一头糟乱的头发,走到哪都是乞丐流浪的形象,那双眼睛也是非常的散漫,瞧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因为长发遮掩了他大部分的脸颊,陈志远根本就无法看清他的真实面貌。
中年男人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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