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听着周秉然的分析,陈一鸣和薛岳两人都感觉很是诧异。他们完全没想到,周秉然居然会考虑这么多的事情。
仿佛是察觉到了众人目光里面的惊奇,周秉然笑道:“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只不过是习惯于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问题罢了。
而你们当局者迷,没考虑到这么多的疑点,很正常。”
薛岳和陈一鸣两人齐齐翻白眼,这人,话倒是说得漂亮。可是作为指挥官,在战场上,对敌情以及可能发生的变化考虑不周,这就是他们指挥官的失责。
指挥官失责这种事情,说大也不大,说小嘛,闹不好,也是容易上军事法庭的。
周秉然继续说道:“所以我在半路就选择了不跟大部队一起行动了。我担心第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所以我先去海边转了一圈。
如果你们猜到我们要来人救援,并且想把我们来救援的人也一起弄掉的话,在海边,一定会有观察哨,只有在那种视线空旷的地方,才可能看到我们从天降落的情况。
不过很可惜的是,我去晚了一步,当我找到你们观察哨的时候,我的人也被你们这些家伙给杀了。后面发生的事情,想必也就不用我说了。
我杀了你们在外围盯梢的人,然后从其中一个队员的口中得到了你们在这个岛屿上的信号屏蔽器所在的地方。
我找了过去,改了一下屏蔽的波段……”
谜团被解开,零组的队员们也终于知道了自家的组长为什么会半路忽然消失不见了,偏偏几个骨干和小组长却不闻不问。
不过,这也是得益于对手不了解零组的人员组成,不然的话,以周秉然的身份,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这里,他们就该警觉了。
“所以现在,你们要么,投降,告诉我们所有你们知道的与米国有关的机密,下辈子在监狱里面度过。要么,死!想联络后方,找人来救你们,是不可能的了。”
周秉然身后,陈一鸣和薛岳两人听到他这个话,禁不住有些无语。有你这么劝降的吗?都像你这样说的话,估计没人会投向了。
对于身怀绝技,心高气傲的人来说,在监狱度过一辈子,比让他们死还难受。
然而,两人不知道的是,周秉然之所以这么说,那就是他压根就没打算放过这群人。零组第一小队,包括小组长将臣在内,所有人员全部牺牲在了那个海滩上。
这个仇,周秉然怎么可能放弃?
零组成立至今,还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损失呢。
那些队员,都是非常优秀的武者,身怀爱国之心,胸负报国之志,结果却被这群变种人给屠杀了,哪儿是说投降就能放过的?
他就是故意这么说,他不希望这群人投降,也没指望能从这些人嘴里面撬出什么情报,何况,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对于两个国家的人来说,都是绝密,双方心照不宣,就算得到了一些情报,又有何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