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条路,想一想神出鬼没的小芳,大家全都不寒而栗。
因为要应对周围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所以大家都不敢全心修炼,鲁本冲也看出这样不好,便大声的说:“大家都不要惊恐,都自信一点,千万不能自己吓自己。”说着望了望周围的人:“一半修炼,一半警戒,我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他们真的打过来,那么我们就全完了。”
船舱内玄齐默默的把一块块条形灵石收拢,而后在甲板上摆出灵石屋的样子,玄齐的手中握着人丹,橙红色的丹药上还有着一股的余温,烫着玄齐的掌心,让他很是不适。
“你真决定了?”老鼋还在竭力的劝说玄齐:“也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只是你多想了。”
“我相信我的直觉,而且我知道有句古话说的非常对。”玄齐一字一顿的告诉老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玄齐说完吞下人丹,而后盘腿坐在灵石屋中。
这将是一场比拼恢复力的战斗,谁先恢复如初,甚至更近一步,谁将取得全面的胜利。在争分夺秒的恢复中,玄齐做的更好一些。
浩瀚的药力刚猛而霸道,一进入玄齐的身躯,就暴孽的四处乱窜,就好像是失控的火苗,在极短的时间内燃烧玄齐全身。
“痛”玄齐咬牙苦忍着,鼻头上的青筋暴起,整张脸都变成赤红色。灵石屋内的灵石从四面八方涌入玄齐的身躯,如果说人丹**如火,那么周围的灵气就寒冷如冰。玄齐咬牙苦忍,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空掉的真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甚至就连停止的境界也在以头发丝般的大小递增。玄齐的修为已经是假丹期,但假丹也分有上中下好多种档次,原本只是一团灵气体的假丹,在这种情况下丹体周围多了层滑腻的膜。
痛苦并幸福着,是玄齐现在真实的写照,等着真气运转三十六个周天后,霸道之极的药力才在身躯内彻底运转而开,把玄齐折磨的欲仙欲死后,药效逐渐的淡了下来。
“啊哈哈哈……”正笑着玄齐的面色一变,一口浓痰憋闷在胸腔中,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脸变成酱紫色,不由得张口往外喷吐出黑浓的粘痰。
“爽啊”玄齐从灵石屋中站起来,一伸手把整座灵石屋都收到烟波山洞天中,一步步的走到甲板上,就看到刚刚还萎靡不振的外门弟子,现在都变得精神抖擞,在不计较损耗灵石的情况下,他们不光补足身上的气血,而且还隐隐的更近一步,境界都或多或少的出现提升。
极限就是用来压榨的,每当人类感觉已经到极限后,再往下压榨一些,就会发现自己又有新的极限,毫无疑问这些人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得到好处。
原本只是一帮不自信,甚至还有些自卑的可怜人,现在却在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后,一个个的都变得自信起来,双眼烁烁的望着玄齐,等待着下一步的作战命令。他们已经击杀雷万法,不介意再去弄死小芳。
玄齐的脸上闪着自信,把手微微举起:“到了该算总帐的时候,今天我们同生共死,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这可是只在梦中才能出现的场景,没想到真的在现实中发生,每个外门弟子都激动莫名,今天能活成这个样已经满足,哪怕是马上立刻死,他们也不会在乎。
人们开始往前探索,小心翼翼的步步为营,要知道五雷宗不光有小芳,还有那么多的内门子弟,他们可都是一帮狠人。
逐步的走到山脚边,每个人都小心的戒备。转过山脚看到后山下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每个外门弟子都紧张起来。
苍南更是高声的大喊:“这是什么阵法?为什么处处透着古怪?他们怎么又一个个的都没穿衣服,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陷阱在哪里?他们怎么不说话
连珠炮的问题让周围的人都呆滞,大家喧哗后受伤的真气旋转,一柄柄硕大的雷枪凝结,本以为地上的人会起来,却没想到他们已经躺在冷冰的地上摆造型。
倒是玄齐的目光如炬,望着地上这帮**的内门弟子,轻声的说:“没事的他们都是尸体……”
“怎么会?”苍南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仔细观察一番后不由得恍然,重重把头一点说:“还真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他们都死在这里?”
玄齐眼睛微眯,小心翼翼的打量四周:“他们都是脱阳而死,是被人采补致死的……”周围人又是一片的哗然,原本还分散的阵型,顷刻间聚拢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