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阳城南高北低。一到雨季,全城的雨水都会朝北城涌去。北城立时会成为一片泽国。出行不便不说,有的时候积水还会泡坏老旧的土坯房。久而久之,所有有点身家的人都搬离了北城。北城就逐渐成了魏阳贫民聚集的地方。
这里大多地方都是一片凌乱。除非有特别重大的事情,衙门很少派人来这里。久而久之,这里就被大大小小的帮派所霸占。这些帮派也只是从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拉壮丁,收保护费,没有一点管理、维护北城的意思。
一进入北城,就能闻到混杂着垃圾和粪便的味道。生活在此处的人们,很少有情绪波动的时候。生活的重压已经把北城的人们压迫的麻木而毫无希望。
路过一个大槐树的时候,孙泰锐停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将树根附近的一块草皮挪走,露出了一个塞满石头的黑洞。孙泰锐把石头全部拿了出来,将金银连同包裹一起塞到洞内。见金银全部塞到洞里后,他又将石头尽可能地填满地洞,以防一面有人一脚踩空。接着又将草皮挪到土洞上面。孙泰锐仔细地整理着草皮周边的痕迹,直到它和周边的环境重新融为一体才放心地起身。
拐过了几个弯,一个茅草棚子出现在眼前。与此处其他的房子和环境不同,这个茅草棚子7∮,虽然陈旧,但很干净整洁。看得出,居住在此处的人一定很勤快。
孙泰锐走进棚子,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正在浆洗衣服。虽说妇人只有五十多岁,但花白的头发和暗黄的肤色使她显得比实际岁数大了好多。
棚子边上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在编织草鞋,动作虽慢,但很认真。
“爹、娘,你们怎么又接这种洗衣服、编草鞋的活啊?我都说了,我现在挣得钱够咱们家花销,你们就不要这么劳累了!”
孙泰锐急冲冲地冲到他们跟前,将他们手中的衣物和草鞋都抢了过来。
老汉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可老太太却急了。
“快点拿过来,好不容易接的活。明天还要交给人家。若是这次做砸了,下次可没有人找你娘浆洗衣服了。”
“没有就没有,儿子养活得起你和爹。”孙泰锐执拗地不肯将衣服交给他娘。
“你那钱是那么好来得吗?看着你三天两头挨打,娘和你爹心里不落忍啊!”孙大娘伸手摸了摸眼角。
“娘,区区一条排骨虫还不放在我眼里。等我以后学得绝世武功,修得无边法力。定叫那排骨虫趴在我面前叫爷爷。”孙泰锐安慰道。
“儿子,你的心意我和你娘都知道。但既然接了活,就不能不给人家干完。这样吧,我沾不得凉水。你去帮你娘把衣服浆洗完了再来帮我编草鞋。早点做完咱们就能早一点休息。”孙老爹劝道。
“行,那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孙泰锐说道。
“一定一定。”二人齐声回答。
但孙泰锐知道这不是二老的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
孙泰锐帮他娘洗着衣服,思绪不禁回到了十六年前。
十六年前,孙泰锐刚刚参加完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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