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谁会心生向往?”
“又有谁会为之心醉神迷?”
在他的质问下,saber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这时,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霸王威势才真正展露无遗,纵然未曾身披战袍,以凡人之身,王者之威也不可阻挡。
“所谓王者,当比天下人贪欲更强!笑得更欢!怒得更盛!无论清浊,皆应登峰造极。唯有如此,臣子才会对王者心生羡慕,为王者所倾倒,在天下万民的心里,点亮“我亦欲为王”的憧憬之光。”
在这清冷的夜色之中,征服王的语调忽然一降,更是透露出了无尽的失望。
“在骑士中享有盛名的王哟,也许你提倡的正义与理想确实曾拯救国家,救赎万民,但是……仅仅只是被拯救的那些人们,最后又有怎样的结局,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为他的话燃起了曾经的回忆,在一场大战结束后,倚剑半跪于尸山之上,已分不清身下到底是敌人还是自己的士兵的身体。
唯有她,“亚瑟王”屹立于尸山之巅。
“对自己的臣民,你只是一味的去“拯救”,却不知去“引导”。不曾显示出何谓“王者之欲”。抛弃了迷途的臣民们。只是独自一人道貌岸然,迷醉在你那看似完美的理想之中。”
“因此,你不是真正的“王者”。仅仅是一个不为自己而活,被那只为他人而存在的,名为“王者”的偶像所束缚着的……小丫头而已。”
面对着他的一味指责,saber却越发动摇,完全无法反驳的言论,否认了她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否认了她身为王者的身份,甚至否认了她企图改变不列颠命运的愿望。
倘若一切正如他所说,那么她到底还剩下什么?又曾经拥有过什么?
“我……我……”
本来还沉浸在无比凝重的氛围中的三位王者,忽然都察觉到了一丝动静。
令人讨厌的气息散布在王者宴席的四周,让王不满。
韦伯迟了好几拍才发现凭空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一身黑的女子,不过说是女子,从对方的装扮一眼就能认出。
“assassin?”
躲到了rider的身后,随后却看到除了那个女刺客英灵外,在周围的花坛内外,数道黑色的烟雾升腾而起,随即转化成了形态不一,但是均是通体黑色,头戴骨质面具的黑色英灵。
爱丽苏菲尔也是连忙躲到了saber的身后,普通人,即使是魔术师在英灵的力量面前,也并不足以抗衡。
“这是你搞的鬼吗?金闪闪?”
rider有点不悦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比起被陷害,被打扰了酒宴的兴致这一点最让他不快。那么,必须要有人来承担这个责任了。
吉尔伽美什对这个状况也是显得很意外,但随即又露出了恼怒的表情,“该死的时臣,竟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圣杯战争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大部分servant的master是谁大家基本都心中了然。
就比如assassin的主人言峰绮礼现在和远坂时臣结伴,或者说是归时臣管理,指挥。那么assassin现在的行动基本就是archer的master远坂时臣指挥的了。
“太乱来了!怎么assassin就能一个又一个跑出来啊?”
韦伯看着这一大群的英灵只感到毛骨悚然,怎么杀都杀不死,杀不完的英灵到底要怎么对付啊?
“我们是被分裂的个体,是一群,也是一个servant。然而我们既是一个,也是一群……暗影。”
对于他们的话,有着正规的魔术知识的韦伯也是瞬间分析出了自己的结论:“多重人格的英灵拥有的全部“自我”都实体化了吗?rider,喂……”
看到自家master这么怯懦的样子,就连rider都感到有些丢脸了。
“好啦好啦,小子,别这么狼狈嘛。有无接待客人的容人之量,也可以看出王者的水平哦。”
archer瞥了眼周围这帮黑乎乎的家伙,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悦,“你该不会是想把这些乌合之众也请入宴席吧,征服王?”
“这是当然的!王者的话语,是说给天下万民听的。若是诚心前来倾听。则敌友不论。”
rider再次在自己带来的酒桶里舀了一勺酒高举起,放声说道:“来吧,不用客气。愿入席倾谈之人,便来此举杯共饮!此酒与你们的鲜血同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