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的神色冷漠,看着帐中众将良久:“诸位,既然我们不能在短时间里攻下金瓶宫,不如明日一早就和夏雨田决战。以我的猜测,夏雨田和单打独斗的可能性极小,他们应该是用夏雨田牵制住我,然后再以元洪这些肉身接天的高手攻击你等。我们这一方除了我是肉身接天之外,并没有一个人能抵挡住元洪或者灰狗这样的接天强者,因此鳞儿,你要做的就是操练好手下将领,使他们发挥出群战的威力。”
“是,父亲。”
“是,大元帅!”
的确。这些多年以来,萧君培养的高手不少,虽然没有培养出一个肉身达到接天境界的高手,可是他手下军队的整体战斗力,却是非常的强悍。
其实,萧君若不是觉得自己手中的兵力占有优势,也肯定不会发动政变。
他其实很想一战以检验一下自己军队的作战能力。
元洪正在紧急的向军部调出精兵,这要算是对萧君最不利的消息了。可是,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拼死一搏了。若是这样草草的撤离京城,那么自己辛苦训练的这上万名精兵,根本找不到验证的机会。
他有雄心壮志,即使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也完全有可能惨胜。当然,他首先得寄希望于自己能战胜夏雨田的刀。,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好好的参详一下。”萧君说到这里的时候,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似乎入定一般。
……
次日一早,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皮,金瓶宫的大门,轰然打开。
从沉重的大门里走出了元家的战士,当先的一个人,手上拖着一柄四尺长刀,黑沉沉的似乎毫不起眼,可是所有的人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心中都升起一种恐怖的感觉。
他的气势,他的锋芒,抵得上百万大军,他走在哪里,哪里都必须给他让出一条道来,每一个靠近他的人,都可以感觉到面对的是一把刀,一把可以杀尽世间一切高手的刀。
他是夏雨田。
在他身后数步的是元洪,他的厚背金刀也闪耀着光芒,眼神之中的杀气凌厉,实在的,他已经到了不能再忍耐的时候了。作为大匈帝国天下水陆军大元帅,居然被萧君如此的逼迫,差一点就被他得逞,这使他的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火。
萧君麾下的死士战斗力是强,可是为数毕竟有限,只有不足一万人。这短暂的一日之中,元洪利用手中的权力,已经调集了十万精兵。
毕竟,现在萧君既没有占领朝廷,又未能占领官衙,这使得大匈帝国的军队控制权,还掌握在元家手中,不管是元壁君还是元洪的命令,都没有太多的人敢于违背。
毕竟,元壁君的厉害,那是天下皆知。
世人虽然都知道她是一个荡妇,可是奇怪的,因为她美到无法形容的美貌,却使得天下无数的男人对她想入非非。
这就是绝色女人的恐怖之处,使得无数的男人甘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元洪的身边跟着他的师弟灰狗,也是肉身接天初期的高手。不过灰狗的武功显然逊于元洪一筹,不过是仍然不是一个能够忽视的人物。
在灰狗等人的身后,元彪、蛙轮这些肉身第九重的人物,更是不在少数,还有无数的精兵强将,蜂拥而出,在距离萧君的军营一射之地立住阵脚,等待决战。
咚咚的号角声中,萧君的部队,开始列成阵势,出到阵前,和元家的大军对峙。
萧君当先出马,他是骑在一匹龙马之上。
这匹龙马火炭一般的红,身躯雄伟,轻轻的嘶吼之间,露出贲张的肌肉,全身充满了强大的爆发力,显然是久经沙场的战马。
试想一想一匹龙马的身体,比得上一般肉身第八重天纵的强者,本身就已经很恐怖了,更不用说这样的战马被教导得通灵之后。有些时候,在战斗中,龙马还可以用蹄子题倒暗算他的的敌人。
萧君身后,跟着萧玉鳞,全身“斗天战王子目铠”,神色紧张,再后,就是以前跟随萧君南征北战的一些宿将,气势如铁。
两军约住阵脚,夏雨田当先走出,向萧君说道:“萧君,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说完这话,他手中的长刀斩下,犹如半空中划落一道闪电,萧君忽然下了龙马。
他看得出来,若是自己不下马,这匹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龙马很可能会死于夏雨田的无形霸刀之下。
他当然清楚夏雨田的武功,最厉害的不是夏无伤拿出来现世的那些招数,而是隔空可以杀人的霸天一刀!
迄今为止,还没有听说谁能借得下他全力出手的霸天一刀。
在他这一刀里所包含的武功,可以说已经达到了绝诣。
萧君下马的时候,脸色之中充满不屑:这夏雨田果然是受不得人半点的气。仅仅我坐在马上,他站在地下,他就已经受不了,一定要我下马,暂且故意示弱,看他说些什么。
像这种口无遮拦的人,说不定可以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而且,萧君如此故意示弱,也是为了换取了夏雨田的好感,好和他一对一的交手。他知道,若是元壁君叫元洪和那个秃子灰狗一起夹攻自己,不说胜夏雨田,自己还有性命之忧。
战争本就是赌博。他这一次赌的就是夏雨田的自负。
只有这人愿意独自迎战,那么一旦胜了他,自己这方的士气才可以提起来,不然的话,至少在大将的对拼上,薛冲不回来,自己这边是处于绝对的劣势。
他当然希望薛冲早日回来,但到了现在仍然见不到薛冲的影子,他也只得放弃。他明白,薛冲先前对自己做的已经够多,自己不能再要求他为自己卖命。
“哼哼,算你小子识相。在本人的面前,没有人能高高在上。”夏雨田的刀收起,扛在肩上,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当然。他的确狂得起,整个洪元大陆,能够和他颉颃的人,毕竟已经是凤毛麟角。
“夏先生。晚生骑马,并没有想在您面前显得高人一等之意,您可以看看,我这也是不得已。”说完,萧君居然在两军阵前撂起了自己的裤管,露出鲜血淋漓的双腿。
他的腿上的伤无疑很重,而且显然在化脓,一阵一阵的腥臭的味道传递出去,使人闻之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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