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杨以辰记得老崔说过一句话,不唱这些熟悉的歌曲,现在年轻的观众都不知道他是谁,不认识他,但作为一名资深的摇滚老战士摇滚老炮儿,人家玩的是一种境界,总是唱成名曲一遍一遍不是他们的风格,那些新创作的歌曲,需要认知度,他们能够如痴如醉的去演唱,却没有那么多人给他们足够的反馈,说实话,这是摇滚乐的一种悲哀。
现场,《一无所有》无论是曲调还是歌词,亦或是老崔独特的唱腔,都能够引得现场足够的共鸣,走近了的杨以辰能够从老崔的眼中,看到一种落寞,他想要将摇滚乐的繁荣呈现,却只能落寞多年,出来一个有才华的杨以辰,却不专心在音乐上面,你更不能奢望他将心思都放在摇滚乐上。
不管怎样,在西北影城,老崔和他身边那群对摇滚乐继续执着的人们,找到了很强烈的归属感,他们喜欢在这种环境中去创作,好的土壤也孕育着好的歌曲,这段时间就有几首还没有完全成型的歌曲出炉,那种沉浸在自己喜欢事业中的创作感觉,让他们很是沉醉,西北影城搞这么大的活动,老崔算是音乐圈的发起人。
我们一起跟金像奖凑凑热闹,说不准什么时候,华夏已经彻底沦为鸡肋的音乐颁奖典礼,也可以重新焕发辉煌,在这西北影城好好的筹谋一番,所有华夏两岸三地的音乐人,凑到一起,哪怕不为了颁奖,大家坐在一起,那就是一场盛事,一场对华夏音乐具有跨时代意义的盛事。
一首《一无所有》,唱的现场欢腾一片,这样一首曾经火遍大江南北很多年的歌曲,大合唱完全没压力,老崔在台上也看到了杨以辰,说是鹤立鸡群有些不贴边,即便是在一群优秀的人之中,他也拥有着被人一眼关注的资本和实力。
老崔带着他的乐队,在舞台上秀了一段各自的乐器,不想随波逐流的只去唱那些成名的歌曲,那不是他们想要的音乐,他们在西北影城的所有表演,都做属于自己音乐态度,登台不叫表演,登台叫做献艺。
老崔一甩吉他,冲着杨以辰扬了扬下巴,对着话筒,手指着他的方向:“辰仔!”
在他们的圈子里,这种邀请是尊重,没什么可躲的,更没有什么可推辞的,给你机会你要冲动千万别不中用,上去大家一起玩,这才是音乐人该有的态度,彼此切磋,在舞台之上互相促进,彼此刺激着对方的灵感,或许一个灵感的到来,就能成就一首歌曲。
杨以辰呵呵一笑,在旁边发现出现之后很激动的人群之中穿了过去,直接跳上并不华丽只能称之为结实的舞台,从一旁拿起了一把备用的吉他,就站在老崔的旁边,调试着吉他,声音并没有多么好听,但得看是谁在那里摆弄。
辰仔啊。
什么都不干站在那里都足以让舞台下面为之躁动,更何况还调试着吉他,很显然是要与老崔进行合作,在舞台上一起唱歌。
《假行僧》的音乐前奏弹了出来,不需要多少遍在一起排练,音乐一起来,大家配合几个音就行,真正的乐队,每一次唱歌,都会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你要说某个乐队连续三四遍,每一次唱的都是非常精准没有任何的瑕疵,哪怕你唱的再好,也不会有人夸赞你唱得好,暗中还会对你标准化没有一点波动情绪嗤之以鼻:“你这是摇滚乐吗?”
舞台之上,杨以辰和崔健并不需要事先有任何的沟通,作为成熟的音乐人,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音乐态度展示出来就可以了,不需要两人完全合拍两人一种风格,在这个舞台上,混合风格拥有着它独特的魅力。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的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一首需要足够阅历才能唱出味道的歌曲,崔健的演绎自不必说,原创原唱。到杨以辰这里,他唱出来的可不是十几年的演艺生涯,而是两段人生的蹉跎,尤其是曾经的人生,充斥着是失败,充斥着颓废,充斥着坎坷。
当命运不断蹉跎你的人生时,不需要去刻意感悟什么,那些生活附加给你的东西,早已融入到你的生命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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