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看看这搜查结果到底如何。”
闻言,张阳面色算是好看了几分,曾毅这么做,最起码没避着他,没瞒着他,这就是好事。
“哎。”
张阳叹了口气,苦笑着道:“也是老夫疏忽了,钦差大命既然已经下达,自然是不能在更改的。”
“也罢,曾大人是为了老夫着想,老夫也不能置身事外,这事,老夫也搀和进来,算老夫一份吧。”
“咱们两个钦差同时做这件事,总不会在有人多说什么了吧?”
张阳很是聪明,既然不能改变曾毅的主意,那不妨给曾毅一些示好。
只要他和曾毅拉进关系,其余的事情,都好说。
点了点头,曾毅也没在说什么,两人在屋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茶水到是喝了不少。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王喜方才大步前来复命。
“如何?”
曾毅看着欲言又止的王喜,面色凝重的开口,道:“张侍郎不是外人,和本官一样都是京城而来,你尽管说吧。”
曾毅这话,让张阳心里又多出了几分的满意之色,同时面上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见曾毅这么说,王喜方才拱手沉声开口,道:“回大人的话,查抄知府衙门,共查获纹银七千两,其他珠宝首饰等大约折合五千两,还查出了一些用锦盒装着的珍贵药材,这个咱们钦差卫队暂且还不知道如何估价。”
“至于粮食,倒是没有查出来。”
曾毅微微点头,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这银子可还真不少,也不知他这知府是从哪弄来的。”
“只是,若是从那灾民口供推测,赈灾时日如此之久,他贪墨的一府钱粮,绝对不会只如此。”
“难不成,那些没给百姓们吃了的粮食,凭空长翅膀飞了不成?”
其实,比起曾毅之前查抄的湖州知府,这银子的确不多,但是哪怕不多,也绝对不会是一个知府的俸禄能够积攒的。
“继续查,看看有无疏漏的地方。”
曾毅沉声开口:“这远远不足赈灾被克扣的钱粮。”
张阳眉头紧皱,没有吭声,他心里也明白,曾毅既然接了状子,肯定也知道,粥棚的情况到底如何,反正这事情如今也没牵扯到他的身上,他还不如从旁观看,找机会在行谋略的好。
若不然,他在开口,也是凭白惹一些是非。
“是。”
王喜点头,他其实也不认为这会是刘桂这个知府的全部家当,除非这贪墨赈灾款项的案子,并非是刘桂一人所为。
但是,这就并非是他操心的事情了,至多是在无人的时候,他可以询问下曾毅,毕竟曾毅也表露出要栽培他的意思,但其他时候,钦差大人怎么吩咐,他怎么做就行。
“本官会让按察使刘凯抓紧审问德安知府刘桂的,若是真寻不出其他钱粮的藏匿之处,那怕是他还有同伙啊,若真如此,这案子可就不好查了。”
曾毅喃喃自语,只是,这声音却不小,足够张阳和王喜听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