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蓝看不过眼,一脚踹开她的手:“哟,打人不行,又开始装病了?”
“安蓝,她好像真的有事。”
刚开始童瑶也以为她在演戏,可那么逼真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在演戏,她蹲下去,颤栗的手去摸温婉的额头。
“你怎么了?”
温婉全身痉挛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根本不能回答她的话。童瑶一下子慌了神,赶紧拿出手机去拨打120。
这时,一阵凌厉的风刮过,把她的手机生生撞掉在地上,再反应过来时,眼前的温婉不见了,反倒多了一双铮亮的皮鞋。
顺着皮鞋往上看,先是西裤,然后西装,再然后面无表情的脸和一双暴戾的眼睛,这个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他的怀里正抱着因痛苦而蜷缩成一团的温婉。
“你想说什么?”童瑶苦笑一下,对他,说不上了解,察言观色她还是会的,
“小婉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他看她的眼神跟掺杂了冰渣一样冷,说完他再也不看她一眼,抱着温婉就大步离开。
他转身的一霎那,童瑶全身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无力的靠在卫生间的门,他说要她陪葬?
呵,陪葬……好严重的词!这两个字好似一把锋利的刀扎在她的心上,把她的心活生生剜开两半,鲜血淋漓又疼得麻木不仁。
“安蓝,你听见没,他说要我给她陪葬!”童瑶大声的笑,笑的身体在颤抖,靠着的门也在“咯吱咯吱”响。
安蓝被严止的架势吓到,好半天不敢动,这会听到童瑶的话,心疼的抱住了她,“瑶瑶,对不起,都是我。”
童瑶扯着唇角无声的笑着,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医院,诊疗室里医生正在为温婉检查身体,严止站在诊疗室外面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奄奄一息的她,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
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他简直无法原谅自己!
“小婉她怎么样了?”穿一身白色大卦的苏淮安匆匆赶来。
今天刚好是他一个月一次的坐班,刚为一个病人做了治疗,走到窗前想放松一下眼睛,就看到严止抱着温婉往医院里跑。
他让助理帮忙照看一下病人,就急忙跑过来!
面对苏淮安的质问,严止抬起眸,蠕动着薄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谁是病人的家属?”诊疗室的门开了,同样一身白色大卦的医生出来了。
“我是。”严止晦涩的凤眸闪了一下,“她怎么样?”
为什么施若沫说她心脏不好?而上次他带她来检查,却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
“这个……”医生有些欲言又止,“我们还是先到我办公室聊吧。”
隔天,童瑶早早来到公司,经过严止办公室时特意伸长脖子往里面看了几眼,但门窗锁得紧紧的,她看不到里面的一切。
昨晚上他一夜都没有回别墅,会不会在办公室里睡了一夜?她也是最近几天才知道,前段时间她和他冷战时,他晚上没有回去都是睡在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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