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书记的丈夫还在学校教书,是县三中的校长,平常很少回家来。
孟清书记夫妇有个儿子,大学毕业后留在省城工作,更是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如此以来,孟清书记家就人可罗雀车马稀。她是纪委书记,一般人与她没多少交情。特别是现在,防纪委比防贼还让人上心。
陌然站住脚,慌慌张张放开手,一迭声地说对不起。
孟夏涨红着脸,羞愤地嚷:“你弄痛了我,晓得不?”
陌然讪笑着说:“谁让你二五八的吓人,老子是喝了酒的,精神不清楚。”
“喝酒就了不起啊!”孟夏翻着白眼说:“你还想借酒发酒疯,揩我的油是不?”她秀眉微蹙,样子楚楚可怜。上次她来陌家找孟晓,出了车祸将胸脯弄得住了几天的院,刚才被陌然一抓,显然动了旧伤,痛得她双眼里泪珠儿滴溜溜的转。
看陌然不说话了,孟夏换了柔声说:“姐夫,你找姑妈有事吗?”
陌然叹口气说:“刚才我与派出所的老许在张大福酒楼喝酒,被纪委的人逮到了,我心里没底,想来问问孟书记,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夏惊得一双眼睛瞪得如鸡蛋一样大,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姐夫,你闯祸了,晓得不?”
“闯什么祸?”陌然嘴巴硬,心里却开始发虚:“就我们两个吃个饭,还会闯祸?祸有那么容易闯吗?”
“你不信,等着吧。”孟夏撇一下嘴说:“姐夫,我可不希望你出事。你要出了事,我姐怎么办啊?”
她提起孟晓了,陌然觉得不问问显得很没礼貌,就随口问了一句:“你姐还好吧?”
“好个屁!病入膏亡了!”孟夏不屑地说:“姐夫,我姐这个病,只有你能治好了。”
陌然狐疑地问:“什么病?我又不是医生,怎么治?”
“相思病!”孟夏哈哈笑起来,肆无忌惮地说:“也只有我姐,才会对你死心塌地。可是你这个人,却是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坏透了。”
“是吗?”陌然心不在焉地说:“我会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的人吗?”
“还不是吗?”孟夏没好气地说:“你连小姨子的油都揩,外面的女人,都不知你会怎么样花心了。”
她吃吃地笑,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这倒激起陌然的冲动,故意吓她说:“你再胡说,我还真揩一回油了。”
孟夏吓得双手抱着胸前,惊叫一声逃开。
闹了一阵,孟夏正色道:“姐夫,你什么时候将我姐娶回家啊?”
陌然笑道:“想娶的时候我就会娶了。”
“你什么时候想娶呢?”
“你那么急,是不是急着要嫁人了啊?”陌然反问她道:“还有,你与老费怎么样了?老费是个好人,嫁给他,应该会幸福。”
孟夏登时急红了脸,骂道:“要嫁你嫁,我才不嫁他。”她低声嘀咕着说:“我可不嫁给外国人,一身的羊膻味,闻着让人恶心。”
陌然说:“老费这人还是地道,你没看他来到中国后,很多习惯就被我们同化了?”
“我才不管呢。”孟夏扭捏着说:“我要嫁,就嫁个姐夫你这样的男人。”
“我不是花心么?你不怕?“
“不怕!“孟夏认真地说:“男人花心,也是社会影响的。只要女人好,再花心的男人也会回心转意,你说是不?姐夫。”
陌然被她的话感动得一塌糊涂。过去他还有些自责,自己与肖莹、颜小米、苏眉之间的暧昧,总会让他深深的感动内疚。因为他很清楚,他现在几乎没任何能力对任何人负责。一个男人不能对自己的女人负责,是最没出息的男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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