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打造成类似于红旗渠那样的景观工程……”
“这个事我向吴书记做了专题汇报,得到了他的大力支持,他表示如果这个项目能够获准,地区那里的配套资金他负责去争取!”张德民这话有点拉虎皮做大旗意思。
“所以,这段时间区委这边的工作希望你能多担当一点,呵呵。”张德民笑道,“我的想法是4月18号召开的这次区委区政府领导今年第一季度的责任状达成会议,就是一个区委常会的扩大会议。刚才我也说了,这次会议不走形式、不讲排过场,对暴露出来的问题要有解决措施;对工作中的隐患要深挖,要把这次会开成是我们区今年上半年的一次实打实具有指导意义的会。会议的主持我想请你来,你可以先把我的这个意思给他们吹吹风,如果他们不能引起重视,那我们就得重视!”
孙林军点了点头,“张书记,我明白,我会按照您的要求认真组织好这次会议!”
刚才张德民说的那番话,也让孙林军有所感概或者感动吧。对于张德民这个人,特别是在河坝担任半年乡长期间,硬是把当时魁门区最落后的乡带到目前经济最发达的乡。就拿土巴子村来说,那里基本是十年九旱,每年旱期,几乎是全村出动逃荒要饭,弄得每届乡领导都大伤脑筋。可张德民去了之后,修水窖,引入葡萄种植,仅去年一年,这个村的经济收入就跃居魁门区前三位,这里面不乏张德民的功劳。
孙林军也扪心自问了一下,换了自己能做到吗?答案是否定的!
再者说张德民刚才的那番话明显是在向自己示好,自己没理由不接受。在石明成出事之后,孙林军曾一度认为,区委书记这个位置非韩伟斌莫属。而自己作为区里的三号人物,就有理由争取区长这个位置,可这个念头刚闪现,就被县里的决定给打蒙了。曾经河坝的乡长,见了自己都会恭敬地叫孙书记的人眨眼间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自打那天党政干部大会开了后,就一直没见着张德民的人。孙林军这些天一直很纳闷,他从区党政办那里得知,干部大会后张德民就下了乡,没想到的是张德民居然这么大的手笔,居然争取到省里面的抗旱专项资金!这点也是让孙林军心悦诚服的。所以孙林军在接受现实的同时,也接受了张德民这个人!
看着孙林军离开的背影,张德民心里有些感慨。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当初土门区的那个怪圈,曾经的上司秦邦凯转眼之间成了自己的下级,弄得刚开始时两人都有些尴尬。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尴尬才逐渐淡去。现在到了魁门区也面临这个问题,虽然孙林军和自己谈不上交情,但曾经对自己指手画脚的人斗转之间变成了俯首之臣。张德民对此时孙林军的心态也能理解,所以刚才在孙林军离开自己办公室后,才叫住了他。
张德民靠在椅背上,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希望孙林军知道自己对他的重视,当然也希望他能够尽快调整好工作状态。
就在张德民正铺开纸张准备继续草拟抗旱申请的时候,腰间传呼机振动了一下。
传呼是柴慧君来的。问张德民晚上空吗?
张德民拿起电话回了过去。
两人约好七点半老地方见。
张德民坐在座位上舒展了一下身子,看看时间还早,便开始申请的书写了。
等到申请报告的初稿完成后,张德民才拿起包起身走出办公室。
到了老去的那家饭店,柴慧君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张德民进门,忙起身招了招手。
“德民,怎么调到魁门去了?”没等张德民坐下,柴慧君就说开了,“魁门这么穷,你也能接受啊,我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你这次有点像是被发配一样!”柴慧君不无好气地说道。
“德民,我听说吴学志把你调走是为了给人腾位置的,是这样的吗?”
“哪听来的,呵呵。慧君,别听风就是雨的。”张德民笑了笑,“正常的工作调动嘛,想得太多了吧!”
“是我想多了吗?”柴慧君没好气地瞪了张德民一眼,“不做就不会想,哼!”
哪知道柴慧君最后这句话让张德民听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是啊,所以做了才会更想的,我现在就很想了。”张德民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