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运输公司,这样既缓解了自身运输的需要,而且还可以为其他行业提供运输服务,拓宽了本身的业务领域!
见张德民坐在那里没说话,卫红转身进了里屋办公室,提了两个塑料口袋出来。
“张老师,这是你要的兰草。”卫红打开一个塑料袋,拿出一株苗子,“这几珠是最好的兰草,叫啥,听村里老人说,叫素心墨兰……”
“素心墨兰?”张德民马上想起了,上次丁黑脸送给自己的好像也是这个品种,不由抻地一下站了起来。
只见卫红手里的这株素心墨兰,体态优美,叶片也较其它兰草叶子宽和硬,深绿色的叶子呈剑形,很有光泽,张德民接过了兰草仔细看了看,“嗯,的确是上品。”
“卫红,这些是哪里采的?”张德民以前在山里也采挖过兰草,但基本都是很普通的像春兰、春剑之类的,就连送给父亲的都是这些,像这种素心墨兰除了上次丁黑脸送了两盆,基本就没见过了。
卫红笑了笑,没作声。
在卫红的笑声里,张德民知道了,这肯定是欧阳微微不知去什么野山里采挖的,心里不禁有些愧疚起来。
欧阳微微对自己是真的没话可说,不说每年过年去自己家里把自己的父母接到三鞭子村,而且只要父母之间一吵架,母亲总是第一个给欧阳微微打电话,让欧阳来接。每年暑期,欧阳微微也是到家里接上老两口去三鞭子村度假。
每次自己回去,母亲都是一个劲儿地夸赞欧阳微微,弄得张德民每次都不知道说啥?
“卫红,这段时间我工作频繁调动,也少有过来,薇薇哪里……”张德民想了想,拿起电话给欧阳微微打了传呼。
欧阳微微见是公司的电话号码,两分钟不到就回了过来。一听是张德民,差点跳了起来。
“德民,啥时去的?咋不说一下?”电话里欧阳微微埋怨道。
“刚到,以为你在,就没有打电话了!”张德民笑了笑,“你啥时回来?”
电话那边欧阳微微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德民,县里的事还没办好,估计今晚得住县里了,明天一早还得继续办事……”
“这样,德民,五一我要去洛城看伯父伯母,到时洛城见!”
张德民听到电话里有人叫着欧阳,估计欧阳微微有些忙,便嗯了一声。
放下电话,张德民有些后悔给欧阳微微打电话了。自己还真的是没事找事,明知道逢年过节欧阳微微都会去自己家里,可以说,欧阳微微对自己父母比她自己的父母还上心,自己还……哎!张德民心里所想可不敢表露出来。
“咦,德民,啥时来的?”欧阳支书进屋冷不丁见张德民坐在哪里,有些惊讶,“听说你去了魁门?”卫红端了一根凳子过来,欧阳支书坐下后拿出烟袋,边裹着烟叶边说道。
“欧阳支书,调过去有一段时间了!”张德民点了点头。
“我听说魁门那边很复杂,不比土门。那个叫石啥来的,太不是玩意儿,怎么就管不住自己档里的东西……”幸好卫红这时走出门去烧水了,欧阳支书才说出这话来。
张德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作声。
“德民,你也好久没来三鞭子了,正好今儿他们几个上山打了些野味回来,晚上咱爷俩好好喝两盅。”欧阳支书说完站起身冲屋外叫着卫红。
“叔,啥事?”卫红跑进屋看着欧阳支书。
“今儿没事早点下班,一会儿去帮一下你婶子,你回去的时候叫上铁锤他们几个,就说德民来了,让他们晚上过来喝点酒,闹闹磕。”欧阳支书说着拿起烟斗在鞋帮上磕了磕,然后用脚踩灭了烟头。
张德民没法拒绝老支书的盛情,只好答应下来。
“卫国,魁门那边水很深,我们村里有个闺女嫁到魁门那边,他男人好像是区党政办的,叫刘……”欧阳支书拍了拍脑门,“叫刘超……”
“刘超?”张德民有些惊讶,欧阳支书说的那个刘超是不是区党政办副主任刘超?
“咋,德民,你认识?”这下轮着欧阳支书惊讶了!
“哦,见过几次!”张德民心想,如果此刘超就是彼刘超,他媳妇又是三鞭子村的人,就应该对自己的事很熟悉了,可他为什么不说呢?张德民有些纳闷。
难道他不说,也是出于观望的角度?如果是这样的话,可那天他又为什么会对自己说出那番话?
算了,既然别人不愿意说,自己也就没必要问了。张德民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