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蓝宇;二是高桂芳明天就要带着孩子去香港了,张德民想去看看孩子。
等到张德民到了洛城时,才接到陈雅琪的电话,说已经替洛城补报了名,并要张德民马上提供参加考察的名单。
张德民马上给施跃东打了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商量了一下,张德民要施跃东拿着名单去请示一下吴学志。
等到安排完这些,张德民才给高桂芳打了电话。
高桂芳正在宾馆收拾东西,让张德民过去。
自从绑架事件发生后,高桂芳就一直住在市里的一家五星级宾馆里,虽然魏明国被抓获,但考虑到高桂芳和孩子的安全,张德民还是让高桂芳住在宾馆里,再怎么说,宾馆的保安措施要比高桂芳那个小区强很多。
张德民赶到高桂芳住的宾馆时的时候,已经快三点半了。
张德民进门时,高桂芳见他头上贴着纱布,免不了问来问去……
看着熟睡中的两个孩子,张德民爱怜地摸摸这个脸蛋有又捏捏那个的脸蛋,神情中充满着父爱……
“德民,这次路过深市时,我又在深市买了一套房子,就在深市罗湖区,离罗湖口岸很近。”高桂芳看着张德民,“如果你想见明明和月月,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带他们过来。”
“桂芳,去了之后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要及时给我打电话。”张德民拢着高桂芳的肩膀。
“我走了后,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高桂芳轻抚着张德民的脸颊,“我和孩子都需要你,德民。”
等到李婶和刘婶回来,两人到另一层楼开了房。
分别在即,几尽欢愉……
张德民是在八点多离开宾馆的,路上,给骆歆华打了电话,骆歆华让张德民直接去家里。
到了学府小区,张德民将车停在骆歆华别墅门口。
敲门后,开门的是骆老头。
“咋,挂彩啦?”看着张德民头上的纱布,骆老头惊讶地叫了起来。
“怎么啦?谁挂彩了?”听到骆老头的惊呼,骆歆华马上走到门口,看见张德民头上的纱布,捂着嘴惊呼了一声,“德民,怎么回事?”骆歆华连忙拉着张德民进了屋。
“瞧你大惊小怪的,不小心撞了一下。”张德民若无其事地坐到沙发上。
“是撞哪里了,撞车了?”骆歆华顾不得骆老头站在一旁,忙过来看着张德民的额头。
“没事,撞树上了。”张德民笑了笑,“帮我泡杯茶,口干死了,呵呵。”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撞树上?”骆歆华乜着张德民哼了一声,起身过去拿了茶杯。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用担心。”张德民说着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骆老头,“老头,晚上喝酒没有,要不我陪你喝点?”
“哼!”骆老头撇了撇嘴,“你呀,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瞧我们家歆华对你多好?”骆老头说着走到酒柜边拿了一瓶酒,又拿了两个杯子过来。
“叔叔,他头上有伤,不能喝酒!”骆歆华端着茶杯,见骆老头手里拿着酒,皱着眉头看了骆老头一眼,然后伸手去拿骆老头手里的酒瓶。
“歆华,就让那小子陪我喝一点,我得好好教育一下他!”骆老头侧身避开骆歆华的手,然后走到餐桌前,“小子,还愣着干嘛?要我用轿子来请啊?”骆老头斜了张德民一眼。
“歆华,医生可没说不能喝酒啊。”张德民嬉笑着看了看骆歆华然后走向餐桌。
“小子,听说你现在当了县委常委,还是那啥书记,长阳了嘛!”骆老头从厨房里端了一盘花生米出来。
“是啊,德民,我正想和你好好谈一下这事……”骆歆华从厨房里走出来说道,“我总觉得,这几年你上升得速度太快了一点,不知道对你是好还是……”骆歆华不无担忧地看了看张德民。
“小子,太刚易折、太强易断!在九州体制内,什么是仕途之道?老子说: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不懂“刚”、“柔”关系,就无法在九州体制内立足!别看很简单的这两个字,却包含着一阴一阳的辩证关系,就像《易经》里说的: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矣!这才是九州的为官之道。”骆老头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乜了一眼张德民。
张德民抬头看着骆老头,仔细咀嚼着骆老头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