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东现在都快成哲学家了嘛,哈哈。”张德民拿过酒杯接着施跃东的酒瓶。
“德民,我刚说完你又来了?”施跃东拿着酒瓶看了一眼张德民。
“我可不是恭维你,我是在说你的缺点,咋,不爱听?”张德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
施跃东摇了摇头,“德民,有时候我觉得朋友之间斗斗嘴也是一种快乐,可惜以后这样的机会少了。”
“你看,咋一下就变得这么悲观起来了?”张德民自顾着喝了一口酒后说道,“你以为洛平到地区有多远啊?再说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你如果没斗嘴的,就和岳红斗斗嘴不也感觉到快乐吗,哈哈。”
“这是两个概念......”施跃东摆了摆手,“有时候朋友间的斗嘴可以激发你更好地区思考,而男女间的斗嘴要么伤神要么伤心。”说到这里,施跃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怎么,和岳红还没和好?”张德民不解地看了一眼施跃东。
“早和好了,我就一比喻。”施跃东斜了张德民一眼。
“跃东。”王玉凤靠在桌上看着施跃东,“后园不安顿好,会让人变得颓废的,知道吗?”
“王姐,别听德民在哪而胡扯,我哪儿没安顿好啦?”施跃东笑了笑,“有时候是不想跟她计较,男人嘛就得大气大度一点。”
张德民刚想开口,就听到公文包里的大哥大响了起来,起身拿出了电话。
号码显示是深市的区号,接听后,就听到听筒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请问是张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是?”张德民说着却下意识地站起了身朝门口走去。
“我是小青,还记得吗?”
“小青?”张德民想了想,记起是哪天和谭佑俊去夜总会时见过的那个陪自己喝酒的女孩,自己在离开深市的时候还专门和这个女孩一起喝过咖啡。
“你是那个夜......”
“是啊,我是那个小青。”没等张德民话说完,电话里就传来嗤嗤的笑声。
“小青,现在还好吗?”说话的时候,张德民已经走出了餐馆。
“还好啊,你呢?”
“我啊,就那样呗,哈哈。”
“你那天不是说要来深市吗?怎么,不来了?”
“这段时间这边工作有点忙,可能中旬过来,到时过来找你?”
“行,那就不打扰你啦。”小青说完便挂了电话。
在上月离开深市,和小青和咖啡时曾将自己的呼机、大哥大号码给了小青。回到洛平后,因为这段时间很忙,张德民已经淡忘,没想到这个小青倒还记得。
张德民摇了摇头,走进了包房。
“跃东,雅琪打电话说明天来洛平,你明天有时间的话约一下岳红,咱们一起聚聚?”张德民放下电话坐下后说道。
施跃东也没搭话,拿起张德民桌上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
“王姐,明天一起?”施跃东打完传呼后看着王玉凤。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可不想参与。”王玉凤摆着手说道,“对了德民,嘉裕那边的事定下来了吗?”王玉凤转头看着张德民。
“他们3月9号过来签约,方案和合同已经报给了赵书记,等赵书记审阅后就按方案实施。”张德民说道。
“3月9号,今天是5号,没几天了。”王玉凤看了看腕表说道。
听到王玉凤的话,施跃东猛然拍了一下脑门,“坏了,这事都给忘了。”施跃东说着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
“德民,上午老板说,签约那天省里估计陈省长和地委广才书记、岳峰专员都要来洛平参加剪彩仪式,这事还差点忘记跟赵书记说了。”施跃东说完看了一眼桌上的电话。
施跃东的话让张德民想起那天在赵飞办公室里,赵飞也表示这次嘉裕的签约要邀请省里和地区的领导参加,不知道这事赵飞和吴学志通过气没有?但那天在赵飞的话里,是想以洛平的名义邀请,如果吴学志提前做了安排,不知道赵飞......
刚想到这里,电话响了起来。
施跃东迫不及待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电话是岳红打来的,施跃东说自己在等一个重要的电话,让岳红等一会儿再打来。
施跃东刚挂了还没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赵飞秘书小谭打来的,施跃东说了一下吴学志安排的事,让小谭转告一下赵飞。
“跃东,你给岳红打过去吧?”见施跃东放下电话拿起了筷子,张德民说道。
“没事,她一会儿会打来的。”施跃东说完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施跃东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
施跃东有些骄傲地看了一眼张德民,意思是你看我说咋地?
施跃东拿了纸巾擦了一下嘴和手后才接听电话。
电话里,施跃东简单说了一下明天雅琪来的事,并让岳红明天早点过来。
放下电话,见张德民差异地眼神,施跃东耸了耸肩,神情里好像很无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