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回去小心静养。”
白少枫连声答应,吩咐侍女将秦若素带回:“请问姑娘贵姓芳名,家居何处,我也好登门拜谢。”
楚寒筝摇头,拿好药箱转身就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必言谢,告辞。”
白少枫大急,立刻吩咐:“来人!快去请问神医芳名,速来禀报!”
侍卫领命,急追而去,却见眼前人影一闪,蓝夜云的贴身侍卫含笑开口:“我家王爷说,交给他了,请白将军照顾夫人和孩子要紧!”
白少枫无奈,只得点头:“是!”
两拨人先后离开,众人才意犹未尽地各自散去,仍不时议论着楚寒筝这神奇的医术。不多时,这令人不敢置信的消息已传遍了都城的每一个角落。
生怕白少枫派人追赶,疾步奔行了一段路,楚寒筝才停下脚步喘了口气,颇觉疲惫:这手术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又是由她一人完成,还真有些吃不消。
身后陡然传来一股清冷的气息,她不由回头:“宁王?”
“嗯。”蓝夜云牵着马上前,“上马,我送你一程。”
楚寒筝一愣:“你……”
“楚寒筝。”蓝夜云目光清冷,“你虽白纱遮面,我却认得你的眼睛。上马。”
原来你早就认出我了?楚寒筝摇头:“不敢当,我……”
蓝夜云眸子一冷,跟着衣袖一挥,楚寒筝便感到一阵腾云驾雾,再回神时居然已经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马背上!
世人谁不知蓝夜云生性有洁癖,决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的任何东西,尤其是这匹世所罕见的至宝“流云驹”,更是不容旁人碰触,否则手碰了剁手,脚碰了跺脚!
可是现在……我坐在马背上了?这岂不是要把我的屁股给剁了?
头皮一阵发麻,楚寒筝身体一动就要下马:“宁王恕罪,我……”
“别动。”蓝夜云突然翻身上马坐在她的身后,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扯住了缰绳,“我耐性不好,记住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突然下降的温度令楚寒筝本能地哆嗦了一下,继而微微叹气:“宁王生性爱洁,我这一身血污,怎能……”
“我说能就能。”蓝夜云语声清冷,“洁不洁在于心,不在衣裙。”
楚寒筝的心不由微微一动: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心洁?
“你也认出了我。”蓝夜云突然开口,却并不曾回头。
楚寒筝回神,随即笑得淡然:“嗯,我说过,你的清冷孤傲世间无双。”
所以,蓝夜云就是那天晚上的黑衣人。
沉默片刻,他依然清冷:“我原本不希望你这么快便知道那个人是我,但也觉得恐怕瞒不过你。”
楚寒筝依然微笑:“既如此,你为何不将你的气息改变一下?”
蓝夜云看了她一眼,目光中虽没有丝毫温度,却遮不住逼人的傲气:“我不必。”
楚寒筝目光一凝,片刻后轻轻点头:“好个霸者无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