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西陵紫已紧皱眉头,有些不知所措:“太子哥哥,不、不成,玉镯就是没有、没有反应……”
西陵越一愣:“什么?怎么会?你方才不是说……”
“是,方才明明发出绿芒的!”西陵紫点头,不安地攥着拳,“可是现在却什么反应都没有了,可能、可能是我们弄错了……”
西陵越傻了眼:“这……”
这下完了!宝贝没拿到不说,还惹上了狐王!难道真的是玉镯出了问题?
打个呵欠,风凌绝懒懒地活动了一下双手:“越太子,我们可以走了吗?”
“啊?”西陵越回过神来,哪里还有方才的气焰,“当、当然可以,请狐王恕罪,是本宫的玉镯出了问题……”
风凌绝微笑:“既然并非越太子本意,我不计较便是。苏苏,我们走吧。你瞧,虽然你易了容,但我还是找到了你,所以我又赢了。”
沐云苏什么也没说,乖乖上前推着轮椅而去。
“四妹!到底怎么回事?”等他们走远,西陵越才阴沉着脸开口,“是你说七星锁就在那女人身上,为什么又告诉我玉镯出了问题?”
“我也不知道啊!”西陵紫何尝不是又气又急,不断轻轻拍打着手腕上的玉镯,“方才在客栈的时候,它明明震动了一下,而且我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有绿芒发出,可是到了这里便不见了!一定有问题!”
想起风凌绝方才那冷锐的目光,西陵越便不由打个哆嗦,越发恼恨:“当然有问题!这破镯子未必可靠……”
“不可能!”西陵紫哼了一声,“依我看,八成是狐王在搞鬼!”
西陵越心中一动:“怎么说?”“肯定是他派沐云苏易容改扮出来寻找七星锁。”西陵紫脑洞大开地猜测着,“沐云苏得手之后,便送消息给他,让他前来接应。为了不让我们发现七星锁在沐云苏身上,他必定采取了什么手段,玉镯才会失
效!”
西陵越目光闪烁,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小:“所以他出现之前,玉镯会发出绿芒?”
“正是!”西陵紫连连点头,“太子哥哥,我们都上了狐王的当了!七星锁一定在沐云苏身上!就在那个包袱里!”
“可恶!”西陵越恼恨不已地咬了咬牙,接着却又有些不确定,“不过你肯定玉镯是从狐王出现之后才失效的吗?”
“这……”西陵紫有些傻眼,“似乎……似乎不是……不过也不奇怪,沐云苏身边那个叫落羽的,一看就是个高手,狐王必定把隐藏七星锁行迹的法子告诉了他,玉镯才会突然没了反应!”
西陵越深表赞同,接着却又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七星锁既然已经落入狐王手中,凭我们的本事还想抢回来吗?”
西陵紫愣了一下:“这……若是如此,我们跑到梵音国还有什么意义?不如就此打道回府算了!”
西陵越沉默片刻,眼中杀机闪烁:“打道回府?没那么容易!七星锁繁复异常,狐王未必都已经拿到手了!”
狐王拿不到,我们就拿得到吗?西陵紫深表怀疑,只管看着腕上的玉镯发起呆来。
是谁说如今的狐王毁容又残废,完全不足为惧的?拉出来五马分尸!只要被他那双冷幽幽的眸子盯上,绝对浑身冷汗有木有?
惹他?找死比较快!
不过沐云苏完全没有已经惹到这位狐王的自觉,远离了西陵越等人,她便立刻撒手:“就此别过,狐王请!”
风凌绝的声音很淡:“你觉得你走得了?”
沐云苏脚步一顿:“狐王还有吩咐?”
风凌绝挥了挥手,玄月已嗖的消失,临走还不忘招呼一句:“走啦落羽,留下当炮灰啊?”
嗖,落羽顿时比他跑出去还远。开玩笑,当狐王的炮灰?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灰”,手感绝对细腻,半点颗粒感都没有!
操纵轮椅转到沐云苏面前,风凌绝以手支颌静静地看着她:“苏苏,这次又为什么逃我的婚?”
“没有啊!”沐云苏笑了笑,神情平淡,“我这不是逃婚,而是让位。”
风凌绝眨眨眼:“让位?”
“是啊!”沐云苏一脸理所当然,“南宫剑月贵为一国公主,自然不能为侧妃。要我做侧妃我又受不得这个委屈,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走,她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你的正妃,岂不是皆大欢喜?”
风凌绝抿了抿唇:“记不记得我刚才跟西陵越说了句什么?狐王妃只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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