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味,却是有着一股清香气息,而且,软软的,很爽口。
“这个好吃。”离歌笑眯眯的咽下口中的食物,这才惊喜的说道。
拿过旁边的餐布,翎墨轻柔擦掉离歌嘴角的油腻,淡声道:“喜欢的话回去让人给你做。”
有好吃的离歌当然愿意,她月牙般的眼睛闪亮亮的,嘴凑近翎墨白皙的脸庞,啪的一口亲在了他脸颊。
两人若无旁人的却让秦烈跟澜旻胸中嫌弃惊涛骇浪。
尽管十分愿意离歌如此亲近自己,尤其是在对离歌虎视眈眈的对头面前,翎墨还是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白皙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红晕,让离歌不禁看呆了眼。
他们之间的互动让一直紧紧盯着他们的秦烈红眸深沉,修长的手不自觉使劲,手中的杯子下一刻化为粉末,酒水撒了他一身。
不过是一个女子,自己要多少有多少,可是看着她对翎墨单纯的笑,自己心中没来由的就多了一股沉闷。
翎墨两人没有注意到秦烈这一变化,但是澜旻却看得清楚,他将酒杯送进嘴里,借此掩饰掉嘴角那抹笑容。
眼前两人的一举一动似乎能刺破他的眼睛,秦烈袖袍一甩,蓦地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他心中明白,若是再多看那女子一刻,自己都不能保证会不会现在就动手将她抢回去。
秦烈转身,大红衣袍在空中画出一抹美丽妖娆的弧度,让人不禁沉迷。
看到满含怒气的身影,翎墨冰冷的嘴角微扬,秦烈最好知道这是他的女人,他翎墨的任何东西都可以舍弃,就是离歌不行,这女子是自己生命里的阳光,没了阳光,自己必然得坠入地狱。
这间屋里真正开心的大概就是吃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离歌了。
坐上马车,秦烈眼中的怒气早已消弭于耳,他冷冷盯着精致的马车内壁,思绪翻滚,本来他只是想是想看清楚那女子到底有何优秀之处,那晚的宴会上自己只是一撇,只知道这是个绝美的女子,看起来很是单纯,而且他明明看到女子见自己第一眼时眼中的那种惊艳,秦烈知道这种女子是最好哄的,就凭自己浸淫在脂粉堆里这么长时间,他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自己就能拿下她,可是,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这世上真的有不被自己迷惑的人。
女子巧言笑颜地对着另一个男子,那如水气质,对另一个男子毫不掩饰的喜欢,并不是自己身边那些藏满龌龊心思的女子能比的。
秦烈越想,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沉闷越重,他狠狠拍向面前那张矮塌上。
啪啦一声,矮塌已成木屑,这仍旧解不了他身上的怒气,秦烈眼睛阴冷地扫视马车内一圈,单手成爪,将那些千金难求的金银玉器吸入手中,手上使劲,那些上品瞬间灰飞烟灭。
倒在唯一一张软榻上,秦烈重重呼出一口气,将心中积累的郁闷散尽,这才重新思考起来。那女子就如一汪清泉,让自己一瞬间已经不能自拔,如此,那就抢过来,他秦烈是从来不委屈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