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得意之作都被毁了,不用想,他的引魔蛊已经不可能成活。
“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利用那女子的?”紫衣人问。
“呵呵,这很简单,这个女子明明是个惧怕麻烦之人,之前对本殿有好感,那不过是想找一个靠山,这样的人又如何能弃本殿这个好的选择而去招惹翎墨这个麻烦?”
秦烈的话让刚被秦东提过来的凝香的脸白了青,青了黑,最后归于死寂。即使再愚蠢,她也知道自己对离歌下蛊的事情已经被众人发觉,这里面的所有人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所以,即使再痛恨,再羞愧她也不想死,毕竟,活着才有希望。
发觉秦东与凝香走进,秦烈挑眉,看向紫衣人,疑惑地问:“本殿其实还有一事有些不明,还望你能给本殿一个答案。”
紫衣人扔掉手中最后一个诡异的乐器,回道:“什么问题?”
“就是你是如何让凝香公主改喜欢翎墨的?”这是个他一直希望知道的问题,若是能学的这项技能,是不是自己还有机会夺得自己倾慕的女子。
古人曾说最了解自己的是自己的敌人,这句话放在秦烈跟翎墨身上同样适合,秦烈刚开口,那厢翎墨已经冷冷看过来。
翎墨眯着眼睛扫向秦烈,他就知道这临均太子不会轻易放弃对小乖的感情,他的这一问证实了翎墨的猜测,思及此,翎墨将离歌揽的更紧了些。
早通天镜后面观察了几日,紫衣人又怎会不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那阴狠的眸光一转,既然引魔蛊已经不起作用,何不换一种方法,让他们自相残杀,自己也好渔翁得利。他心思翻转,片刻已经有了决定。
“若是你愿意的话,本座可以告诉你,不过,这种技法本座只会传给一人,所以,你若是想知道的话,不妨靠近些。”紫衣人说的一本正经。
秦烈闻言,眉角扬得越高,没有丝毫犹豫,他往哪紫衣人走去。
“殿下。”
“殿下,小心。”
秦东秦西见自家太子不设防地往哪紫衣人走去,担忧地唤道。
秦烈摆摆手,邪笑道:“无事,本殿知道这位应该是个聪明人。”
秦烈的话让那紫衣人心底一顿,他不是没想过等秦烈靠近时制住他,有秦烈在手,他离开便简单的多,这思绪只是一转,秦烈仿佛能看得见他的心思,如此说道。
是啊,莫说他现在是不是秦烈的对手,即使将秦烈制住,这岂不是正如翎墨的愿,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自己是万不能做的。
敛下心思,紫衣人嘎嘎笑道:“当然不会,本座对烈太子可是以礼相待的,我们之前素不相识,本座又岂会做损害自己跟烈太子的事?”
秦烈绯色衣摆随着脚步的移动来回摇摆,汇成一朵朵妖冶的致命弧度,他嘴角扬起,不紧不慢地朝紫衣人走去。
在离那人一步之遥时站定,其实秦烈如翎墨一般,对陌生人,他们无法做到靠的太近,一步距离已经是极致,秦烈懒懒站定,不在意地开口:“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