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的话令我吃惊万分,也半信半疑,钟灵儿怎么会夜出未归,又怎么会去地下?简直胡说八道!慕浅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盯着我问:“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说是的,然后问她为什么说钟灵儿是去了地下,慕浅说这个她就不便说出来了,总之提醒我,如果可以,我这段时间多关心钟灵儿,或者多陪陪她。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问慕浅,刚才说要我请她吃饭,也是为了我,这又从何解释,慕浅轻轻一笑,正要说话,钟灵儿来了,她赶紧将话打住,问我们晚上有什么活动,我开玩笑道:“怎么,你难道还想做灯泡?”慕浅应道:“对呀,我要做一盏两百瓦的灯泡,照亮你们前面的路,不让你们摔倒。”
话虽如此,吃完饭后,慕浅还是“识相”地回学校了,我拦下一辆的士,与钟灵儿上了车,我看了她一眼,脸上果然有倦色,便问她这几天在忙啥,她说忙学习,我望着她问:“每天晚上补习功课?我看你睡觉明显不足。”钟灵儿放目望着车外没有做声。
到了钱先生家,钱先生看到钟灵儿时怔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钟灵儿这么年轻,对她的能力也产生了置疑,而且还背着一只干净、漂亮的小背包,明显一名在校年轻而清纯的学生,这样连社会阅历都没有的人能抓得住鬼吗?
自一进钱先生家,钟灵儿一直秀眉紧蹙,这时四下望了一眼,说先带她去见钱太太。
来到钱太太所住的楼阁前,房门依然紧闭,钱先生去敲门,钱太太在里面问:“小义回来了吗?”钱先生说还没有,钱太太说:“等小义回来了再叫他来找我,我很累,你们别再来打扰我。”
“这……”钱先生尴尬地朝我和钟灵儿望了一眼,钟灵儿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朝茶亭所在的方向走去。我和钱先生赶紧跟上。
钟灵儿在茶亭外站了很久,最后望向西边的一幢楼问:“那是谁住的?”钱先生说是他弟弟。钟灵儿说去看看。
那是一座单独的小楼阁,两层,楼阁前是一座花园,左右和后面全种着丁香树,有两棵很大,其余的都很小。走近门前,轻风拂袖,感觉一丝丝的凉意。钟灵儿问钱先生能打开这扇门吗?钱先生说这是他弟弟钱义的房子,只有钱义有钥匙,他无法打开。
钟灵儿围着这幢楼转了一圈,沉思良久,说得进去看看,叫他想办法,而且进去时不能让钱义知晓。钱先生面露难色,拿起手机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我轻声问钟灵儿,难道鬼在这房里?钟灵儿说,鬼在钱太太房里,她来这儿只是想求证。我问她求证什么,她又说是来寻找鬼的痕迹。
一会儿,钱先生过来了,说钱义马上回来,到时叫钱义开门。钟灵儿说,钱义回来后,不许钱义进去,让她单独一个人进去。钱先生犹豫了一下,不明就里,但还是答应了钟灵儿,然后请我们去茶亭那儿喝茶。
钟灵儿又问了钱太太的病情,以及发病的时间与发病后的状况,钱先生又将跟我说过的话说了一遍,钟灵儿问:“这别墅你是什么时候建的?”钱先生说是六年前买的。钟灵儿又问买这别墅时,是新房还是旧居,钱先生说是新房。
“五年前,你事业处于低谷,你是如何渡过那个难关的?”
钱先生轻叹一声,喝了一口茶,沉重地说道:“那时候,我公司里几名高层背叛了我,别的公司又挤兑我,我的事业一落千丈、负债累累,当时我很想将这套别墅卖了,我弟弟钱义从国外回来,他说可以帮我,他在国外遇见过一名道行很高的风水先生,那风水先生算得这两年我们钱家有难,但只要在别墅西边建一幢小楼阁,就可能渡过这场危难。我当时为了工作心力交瘁,哪有什么心情建楼阁?便将这事全权交给钱义,钱义请人很快将楼阁建好,并且向我要求,这楼阁归他。我同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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