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了解深刻,但凡不是涉及利益纠葛之事,基本上都照搬执行,效果也是相当不错。
荆州之地经过这么多年的安稳发展,已经成为紧次于中原八州之地的繁华所在。
眼见荆州发展如此兴盛,很有大治之象,以刘表的性子难免骄傲,又有大批南下名士大儒吹捧,一时飘飘然真以为自己乃是治世之能臣。
当然,刘表虽然年纪大了,脑子也不怎么灵活了,却还没到昏聩糊涂的地步,自然知晓这样的心思自己揣着就好,没必要说出来丢人现眼。
他要是治世之能臣,那大将军算什么?
不要以为大将军多年没有动武,就变成了吃素的和善人,这位可是真正的天下豪杰,一旦出手必定会是雷霆一击,到时候应该就是天下一统之时!
刘表对大将军心中满怀警惕,只是可惜他的能力有限,又受荆州世族牵制无法独断专行,只有守成之力无进取之心。
渐渐的年纪大了,又有大儿跟幼子之争,哪还有心思跟大将军对抗?
眼见大将军确实没有妄动刀兵的念头,紧张了近十年的刘表慢慢放松了警惕,无论身心都逐渐沉浸于享乐之中。
他年纪大了,不想折腾了,身体每况日下,还不知道能活多久,还是趁活着之时好好享受一番,也不枉人世间走一回。
只是最近,发生了叫他很不高兴的事情。
襄阳州牧府,刘表一脸阴沉听完手下汇报,脸色难看之极。
“诸葛亮和庞统,真的已经到了雒阳,还进入了当地的公学上学?”
开口声音撕哑,透着浓浓的腐朽之意,早已没了当初刚来荆州上任时的意气风发。
可就是如此,也应该不住他身上的威势。
毕竟作为荆州之首二十来年,就算有世族牵制不得全力施展,可身上的气度又怎能差得了?
“正是!”
汇报情况的男子恭声答道:“诸葛亮年前就去了雒阳,并进入河南郡第一公学上学,而庞统则是今年三月抵达雒阳,在诸葛亮的帮助下进入河南县公学上学!”
刘表脸色阴沉,冷声道:“什么狗屁名士,还不是巴巴跑去雒阳逢迎大将军,我道是他们很有骨气呢,不过如此!”
不怪他气愤,被大将军逼着发展经济民生,提升荆州的整体实力,刘表对于荆州的人才还是相当关注的。
别看随着大将军建立公学体系,逼得大量北方名士南下,荆州最近十年可谓名士云集,让素喜清谈的刘表好不开怀。
可刘表十分明白,荆州要想发展起来,不让大量人口流失,必须依靠半实施的人才,而不是光会耍嘴皮子功夫的清谈名士。
近十年光景,州牧府倒也网络不少人才,又受了大将军治下影响,他着实在提拔了不少实干型人才,这才有了荆州的大治之象。
而诸葛亮和庞统,号称卧龙凤雏,乃是荆州年轻一辈佼佼者,刘表早早就盯上了这两位,甚至多次递出橄榄枝,想将两位年轻俊杰收入囊中。
这两位老是以能力不足推拒,刘表倒也不生气,反正人在荆州,也不怕他们跑了。
可谁想一个错眼不见,这两位荆州年轻俊杰,竟然就跑去大将军治下求学去了,还不怕掉面子想办法进入公学学习,让刘表感觉脸面挂不住啊。
合着,州牧府许诺的高官厚禄,还比不得大将军治下的公学有吸引力?
“主公,要不要属下去雒阳,将诸葛亮和庞统请回来?”
见刘表着实生气,下首男子眼中精光一闪,急忙出声表忠心道:“一定不叫他们两个跑了!”
“得了吧,到了雒阳哪还有你撒野的地方,别没完成任务,反倒把自个给搭进去了!”
刘表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据闻郡学学生,一身武艺都有不入流水准,一旦你们被围上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男子讪讪,马屁没拍好,一下子拍到马腿上,他倒也不觉尴尬,没有再开口自找没趣。
说起来也真是叫人不解,大将军治下的公学学生,就算再不成器的都有一定本事,更别说其中的佼佼者,甚至其中还出现过三流好手的情况。
三流好手放在荆州军中,怎么也能混成一校校尉,就他手里的人马,甚至没一个达到三流实力的。真要被大将军治下郡学学生围住,还真讨不了好。
“算了,既然他们不愿意替荆州效率,也由得他们!”
刘表挥了挥手,没好气道:“只要他们以后不后悔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