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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想不通为何柳夕月在身边还是寂寞。
柳夕月因不解陆修为何寂寞而迷茫。
然后外面突然开始飘起白色的飞絮,现在时间还早,但却下雪了。
“人生寂寞如雪。”陆修感慨道。
“小修。”
“恩?”
“人类是群居动物,可能两个人不算群,之所以会感觉孤独寂寞,可能是因为脑子太空了。每个人都在揣测别人的想法时,就不会感到孤独,当你完全摸透一个人的想法,甚至不用想的时候,可能就会感觉孤独。”柳夕月若有所思道。
“这是哲学命题吗?”陆修问道,突然间他有点兴趣,因为他们俩很少讨论这种东西。
“不是。”柳夕月否定。
“那是?”
“我的意思是……咱俩是不是该要一个小孩?”
两人视线相对,互相观察对方的眼神。
然后,两人同时否定了这个想法,心想还是算了。
要个屁个小孩啊,谁来带啊,年纪轻轻来日方长,先把手头的麻烦解决再说。
柳夕月:“算了,睡觉吧,明天还要骗那帮人呢。”
陆修将柳夕月打横抱起,披着毯子往卧室走,边走边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床上告诉你。”
……
此时,午夜时分。
修斯的书房中,弗兰基和修斯隔着办公桌而坐。
弗兰基的神色有点严肃,和修斯一样。
为什么会被叫到这里来,弗兰基心知肚明。
高层干部差不多死绝了,鬣狗帮活下来的老人里,最强者就是自己了,现在修斯应该非常不放心陆修吧。
这是应该的,那小子加入帮派没多久,要真说对鬣狗帮有什么归属感也是假的,何况鬣狗帮也没给过他什么好处,他也没在这儿拥有属于自己的势力,真想卖了肯定卖。
不像自己,自己低下武斗组好几百个人,那几百个人跟了自己这么久,不是说卖就能卖的,虽然罪城人人为己,但没几个人能拿出让弗兰基卖了这帮弟兄的好处。
至于那个柳夕月,也是个麻烦,一想起来就烦得很,也不知修斯老大打算怎么整。
算了,不想了,一介粗人,先听听他怎么说,如此想着弗兰基抬头看向修斯,恰好看见修斯也抬头看向自己。
“弗兰基,有没有什么想法?”修斯问道。
弗兰基瞪大了眼睛盯着对方,心说你特么问我我问谁?
“没啥想法!”弗兰基果断道。
“看来只能从那个柳夕月身上下手了,让她去谈判,必须找几个人跟着,先确保她不会有小动作。陆修那里就由你负责。”
弗兰基仍旧一脸不解:“我干什么?”
“你就盯着他就行了,别让他和别的帮派的人有接触,也留意别让他插手帮内事务,让人给他汇报下情况就得了,流程什么的别让他了解,你懂吧?”
“明白了。”弗兰基点头。
修斯深呼吸一口气,郑重其事道:“弗兰基,现在鬣狗帮就靠你了。”
弗兰基又点了点头,心想不是鬣狗帮要靠我,而是你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