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就是这张白纸呈现出她想要的颜色,这会让她有一种奇异的快乐,“我觉得有的话,星星会怕吗?”
谢重星顿了一下,“不怕。”
阮玲说:“真的不怕?”
谢重星很快说:“有点怕。”
阮玲笑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这个世界没有鬼,不用怕。”
谢重星歪头想了想,没有说话,接下来遇到其他鬼屋的鬼怪,都被他用那根椅子腿揍跑了,他们两个人被鬼屋的经理请出了鬼屋,连他手里用的颇为顺手的椅子腿都被委婉地让他还了回去。
阮玲乐得不行,幸好谢重星潜意识知道是人,力道很轻,更多的是威吓意味,所以仅仅是遭到驱逐而已。
阮玲驱车带谢重星回家,到家不久,阮玲发现谢照回复了,他回复的字数也不多,只有一串冷冰冰的地址和时间。
阮玲笑了起来,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谢重星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走过去看着他光洁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脸蛋,伸手捏了捏,给他盖了一条空调被,就出门了。
谢照选的地方倒很有情调,红色的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躺下去的时候像躺在花丛里,阮玲踢掉鞋子,嘟囔道:“你叫我过来,是想通了?当炮。友而已,我都不在意,你一个大男人在意什么?没女朋友没老婆没情人,你难道就不想?”
谢照这种人没有女人其实也正常,阮玲看了谢照的资料,这个人其实是私生子,有着私生子很标准的凄惨经历,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贫民区,一路艰难地成长,本来考上好大学就能松口气的时候,结果被人顶替了身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他妈妈终于带他回到了谢家,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是他妈妈被强。暴之后生下的孩子,血脉里就混着肮脏的血,也因为谢家蛮横的要求,他回去可以,但是他妈妈得离开,他妈妈答应了这个要求,为了给他博条出路,从此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时候他也才十八岁,那时候谢家子孙不算多,但也不少,他上面有两个兄弟,两个姐妹,到现在,他这一辈的人只剩下他和两个已经出了嫁的姐妹,往下一辈,也只剩下谢重星一个人。
因为他是私生子,这个谢家其实没有他多少东西,谢照蛰伏了十几年,万事隐蔽不留马脚,纵然谢老爷子精明,也一直将他当个好的,将他当成了能守住谢家的看门狗,却不成想现在谢家沦落到这般枝叶凋零的地步也有他一份功劳。
从这些其实就能看出来谢照的秉性,他是极为记仇的人,心机也颇为深沉,他想要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地得到,掠夺欲浓重,也没什么底线。
阮玲提出的要求,除了会让他有一种出卖男性尊严的不悦,其实是百利而无一害,从来就没什么底线的谢照,迟早会同意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阮玲想着沾沾腥,碰上谢照这头狼,简直就是自找麻烦,系统觉得这是没必要的,根本是在玩火,“你在现世也是清心寡欲的人,为什么一到了这些小世界,就管不住裤腰带?”它忧心忡忡地问。
它观察了她有一段时间的,平日里除了开趴玩闹,也不见她有什么性、生活,在现世这么能忍,在这里反而忍不了了?它觉得有点奇怪。
阮玲听它这么一说,也愣住了,她仔细想了想,的确,在现世里她也不是没有和男人啪啪啪,但基本都是那一方主动,她可有可无,的确是清心寡欲,频率都不高,她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踢人下床,但现在......反而她想得更多得多一些。
“发什么呆?”谢照忽然出声问。
阮玲回过神来,甜甜一笑,“想了一些事情而已,你洗过澡了?”
谢照冷淡说:“洗了。”
阮玲轻声道:“我也洗了。”
谢照走到桌边,拿起红酒瓶倒了两杯红酒,给她递了一杯。
阮玲接过来抿了一口,很甜,她又仰起脖子,含了一口,将酒杯放在了桌上,踮起脚,一把搂住了谢照的脖子,唇对唇将嘴里的红酒渡给了他,他很顺从地张嘴,舔去了她嘴角的酒液,“会玩什么?”他声音沙哑地问。
阮玲舔了舔他丰润的嘴唇,听他这么说,眸光似水般颤开了丝丝涟漪,“你想玩什么都随你咯。”
谢照微微笑了一下,一把将她抱起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