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西郊那个庄子呢,还有苏洁婷婆媳添的庄子呢?
哎哟喂,这不会是一块土坯代表的是一个庄子吧!
默默一算,还真是一块土坯代表一个庄子的意思,那么这瓦片代表的就是铺子的院子了。
“我地个乖乖,这嫁妆也实在太丰厚了,真正是‘十里红妆,良田千亩’!”
“不对,不对,岂止良田千亩,应该是良田万亩!”
“看那一百三十八抬嫁妆,台台实实在在,别说一拆二,就算一拆三也使得。”
“哎哟,这二房的家底可真是厚实。”
“你们说,那压箱底的银子到底会有几千两?”
“几千两?少了吧,我看至少上万!”
“不会吧,已经给了这么许多嫁妆,再给万两压箱银,二房还有三个没成年的孙子呢!”
“你以为二房都像你们啊,人家向来财大气粗!更何况朵姐儿自己就是个会赚钱的!”
“是啊,朵姐儿可是咱们族里最能干的姑娘,就她手中的那个作坊不知每年赚多少银子呢!”
“你们说,朵姐儿会把作坊的股份留下来吗?”
“听说朵姐儿是要将股份留给几个弟弟,二祖母和八叔八婶却硬是让朵姐儿将股份带走了。”
“哎哟,那镇国公府大公子可真有福。”
“啧啧啧,三房的人看着这些嫁妆还不得又要心疼肝疼肺疼地疼上好一阵子!”
来看晒嫁妆的基本上都是苏氏族中人,边看边议论,最终也不知是谁幸灾乐祸地又将三房的人抬了出来。
说起压箱钱,事实上足足压了二万两全国通兑的银票外加六百两现银。
二万两银票,一万两是苏洁婷送“添妆”时塞给苏云朵的,一万两是陆老太太给的。
六百两现银则是苏诚志和宁氏硬给加的,基本上将这一年多来葛山村那边的收益外加苏云朵交给宁氏的银子全都压进了箱底。
原本按苏诚志和宁氏的意思,还要将葛山村种植药材和蔬菜的地、房屋以及人工湖全都划归苏云朵一起带走,苏云朵费了许多口舌才终于劝得父母按下这份心思。
也许他们以后再也无法回葛山村生活,苏云朵却很清楚无论苏诚志还是宁氏心里都很怀念葛山村那种简单的生活,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回葛山村看看,那些东西留在苏家也算是一个念想。
“待这些嫁妆全部抬往镇国公府大公子的院子里,不知是何等的壮观,也不知道那大公子的院子里能否放得下。”
“那你可就是杞人忧天了,镇国公府多大的地方,咱们朵姐儿嫁的可是大公子,住的院子定然不会小,还能放不下嫁妆?!”
“那是那是!”
“……”
晒嫁妆时的各种议论源源不断地传到苏云朵的耳边,苏云朵只抿嘴淡淡地笑了笑。
巳时刚到,前往镇国公府“铺床”的一行人吹吹打打,抬着嫁妆出发了。
随同嫁妆去镇国公府的还是苏云朵的陪房和丁嬷嬷,他们随嫁妆过去,既要协助石氏铺床,也要看护嫁妆。
虽说嫁妆送到镇国公府,镇国公府少不得要派人看护,苏云朵却还是请丁嬷嬷带着陪房跟着嫁妆一起去了镇国公府。
毕竟嫁妆到了镇国公府那边也有晒嫁妆这个仪式,她的嫁妆量大且贵重东西也多,更还有两万多压箱银,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浑水摸鱼,有精明老到的丁嬷嬷带着陪房看守才能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