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体魄顽健,不像是受过了伤呢?”孙知府上下打量着我说。
“回大人,孙公子殴打我的时候是去年……七月份,距今已差不多一年了。”我回想了一下脱口而出。
“你的意思是说,大人的公子打你是一年前的事了,那你为何今日才来报官?”没等孙知府再开口,一旁的师爷便忍不住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草民一年前懵懂无知,而且没有告状的念头,现在想来,当初胆小怕事,所以现在才来伸冤。”我随口说道。
“既然你来伸冤,那状纸呢?”孙知府看着我问。
我微微一笑,看向了一旁站立的师爷,“大人,草民的状纸在师爷那里。”
“嗯……?”孙知府闻言,转头怒视着一旁的师爷,而师爷却是一脸的惊恐,忙不迭的一阵摆手,“大人,你可别听这刁民的,小的根本就不认识他,又何来状纸啊?”
“师爷……。”一旁的韩胜实时的上前一步,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师爷一张,轻声说道:“师爷,我这弟弟的状纸是不是在你那里啊?”
“在……在在……!”师爷只看了一眼韩胜手中的银票,眼神就再也离不开了,忙不迭的一阵点头应道。
韩胜顺势就将银票塞到了师爷的手中,继续问道:“师爷,那状纸上都写了什么,你快告诉大人啊!”
“好……好……。”师爷又是一阵点头,脸上现出了一片散不去的惊喜,“赵公子状告孙知府家的孙公子,状告他殴打自己,与去年7月的某一日,两人言语不和,孙公子便对赵公子进行了殴打,致使赵公子身受重伤昏迷三日,赵公子醒来之后因为惧怕孙家势力,所以没来伸冤,现在赵公子在其兄的帮助下前来状告孙公子,请大人主持公道。”
师爷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出的话全都是刚才我断断续续讲出来的,不过经过了他的润色却显出了几分说不出的冤屈,真不愧是师爷,舞文弄墨还真是有一手。
“大人,你可听清楚了?!”我笑眯眯的看着孙知府问道。
孙知府听着师爷的话,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句话都不说,而师爷却只顾着自己手中的银票,全然没把他看向了自己的眼神放在眼里,眼前这景象还真是一副贪官百像图。
“好,既然赵公子有冤屈,那本官就替你做主,来人呐……!”孙知府像是在跟谁怄气,朗声喊道。
“在!”下面站着的衙差其中一人应道。
“去把本官那不成器的儿子找来!”孙知府下着命令。
“是!”那衙差一声应下,转身便走出了公堂。
那衙差一走出公堂,孙知府便看着我,恶狠狠的说道:“本官现在已经派人去叫犬子,待犬子来了之后当堂对质!”
“好啊!”我笑眯眯的看着他,点头应道,一时间公堂之上的气氛有些压抑。
身后的公主看着孙知府,轻轻的扯了扯玉琼的衣袖,小声说道:“姐姐,这当官的好有威风,简直比父皇还要威风,等回到了京城我一定要跟父皇说,他欺负我!”
玉琼轻轻一笑,看了公主一眼,“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就算是我们回去了之后你跟皇上说了此事,恐怕也是鞭长莫及啊,我们先看看毕大哥如何处理?”
“嗯。”公主轻声一应,点了点头。
听着两个小丫头的话我的心里是一阵波涛汹涌啊,刚才玉琼说了啥?‘鞭长莫及’?貌似这个词儿放在这里不大妥当啊,据我说知‘鞭长莫及’的意思不是说男女之间……,呃……那啥,难道是我想歪了?
“毕公子,你可以亮出身份了!”趁着孙知府没注意,韩胜凑到我的身边轻声说了一句。
“嗯,我心里有数。”我微微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