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伤害。”
“酗酒?”我猛然一惊,莫子谦他竟然酗酒吗?这怎么可能。在我印象里,他向来懂得把持自己,不会大喜大悲,亦不会糟蹋自己。
“谦哥怎么了?”高乐匆匆而来。
“他胃出血。”我心情沉重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心头像压了一块石头。
高乐很痛心:“早劝他不要这样,可是根本劝不住,尤其从加拿大回来,他更是日日饮酒,夜夜醉眠,真不知道怎么了!”
“你是高先生吗?”病人请你进去。医生出来说。
高乐赶紧进了病房。
不知莫子谦和他们说了什么,高乐出来的时候对我说:“谦哥让把你送回去,说你累了一天了,不要让你在这里守着。”
我朝病房里面望了一眼,从我的方向只看得见床尾,却看不见人,“他现在怎么样?”我的担忧仍然没有散去。
高乐:“精神还好。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我还是在这里守着吧,回去我也呆不踏实。”莫子谦酗酒,多半和我有关,虽然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但心里总是有几分内疚。看着他好起来,我才能踏实。
“你还是回去吧!”高乐忽然拔高了声调,又低了声音,“谦哥他不想你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你明不明白!”
“我……”
我一瞬间无语。
“好吧。”我不再停留,转身默默向外走去。
高乐把我送回了寓所,车子停下,他心情沉重地说:“笑笑,你能不能给谦哥一个机会,我知道,思思的事情伤了你,但谦哥也不是故意的,你瞧他现在的样子,他都后悔死了。可你又不肯原谅他,他就用酒精伤害自己,谦哥,太可怜了。”
“高乐,”我正色道:“你根本不了解我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所以,这样的话请不要再说好吗?”
我说完,不给高乐辩解的机会,推开车门便走了。
转天,我早早地从寓所出来,准备去看望莫子谦,毕竟是自己曾经深深爱过的人,我的担心一晚上没断过。我想告诉他,不管我们未来能不能在一起,请不要虐待自己。
可是我一连拦了两辆出租车,说出所去的医院后,出租司机都摇摇头说不去,便把车子开走了。这让我十分纳闷。什么时候出租车这么牛B了,拒载连个理由都不给。
就在我企图拦下第三辆出租车的时候,一辆布加迪在我面前徐徐停下。车窗降下,探出五少那张帅气迷人的脸,“别白费功夫了,你今天打不到车。”
“为什么!”听到他的话,我心头瞬间升起一股火。
五少:“因为所有的出租车都不会拉你。”
“你……”我瞬间气结了,“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气的一脚蹬在他超炫的跑车上。
五少:“我就是给了他们一些钱,让他们不要拉一个长得像她的女人。”
他对我晃了晃手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张我的正脸照,也不知这人什么时候照的,我竟然没发现。
我气得一脚又朝着他的车子蹬过去,五少皱了皱眉:“喂,车子踹坏了是要陪的。”
“赔你个大头鬼!”我愤怒愤地又是一脚落在他的车身上。
五少莞尔,骨节清晰的手指轻敲着键盘,“你先给我说说,嗯……大头鬼长什么样。”
“去你娘的!”我爆粗口。
五少油门一轰,跑车嗖的一下开走了。
打不到出租车,我只好去坐公交,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公交车才到,等我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莫子谦的病房已经空了。
“护士,这个床的病人呢?”我问经过的护士。
护士到:“半个小时前出院走了。”
我一瞬间愣住了,莫子谦这是在躲着我呢,所以病还没好,就匆匆地出了院。
从医院离开,我心头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明天就要回加拿大了,我给莫子谦发了个消息:“你向来懂得把持自己,希望以后不要在酗酒了好吗?强强需要一个健康的爸爸,你也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希望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能够好好的。”
发完消息,我对着天空,惆怅的叹了口气。
面前有车子停下,我听到那敞开的车窗里传来一声口哨响,五少漂亮的脸探出头来:“看来我花点钱很值得,你没有见到莫子谦对不对?”
“你……”我气到脸色铁青,现在才明白,他买通所有出租车不让他们载我去医院的动机,就是阻止我见莫子谦。
我怒不可遏,抡起自己的手包朝着他那张无比得意的脸猛抽过去。可是我的手包还没有落到他的脸上,便被他突然合上的车窗给挡住了,啪的一声后,手包抽在了车窗上。
而与此同时,我也感到后颈处一阵钻心的疼,整个脖子像被扭到了一样,瞬间就转不动了。
我僵硬着脖子低叫一声,双手托住了后颈,该死,这病什么时候犯不好,偏偏这时候犯。
“你怎么了?”见我样子不对,五少又降下了车窗,眸中的得意全没了,取而代之见的是满眼的关心。
“拜你所赐,我脖子完蛋了。”我又气又恼的回。
五少砰地关上车门走了过来,拦腰便将我抱了起来,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地便将我塞了进去。“我带你去看医生。”
五少的车子开的飞快,而我,脖子僵硬地搭在座椅上,疼得不停龇牙咧嘴。
我没想到,,他会带我去找蓝珂,车子直接停在蓝珂的公寓外面,五少给蓝珂打了个电话:“听着,马上下来给我女人看病!”
没一会儿,蓝珂从楼上下来了。他目光不善地瞟了一眼五少和我,“你是让我救我姐的情敌?”
五少:“多少钱,你随便要。”
蓝珂:“一百万,少一个子儿不行。”
五少皱眉,神情阴郁,“只要你立刻治好她的病,二百万我都给你。”
蓝珂勾唇,笑的颇是讽刺,“那就进来吧。”
说完,他转身又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