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小,无论怎么看,虞寒卿的心里都没了她。
“别跟他们置气了,等我身子好利索了再说。”凌江蓠将药喝了下去,都说良药苦口,但她还是尝不出什么药味来,要不是她能吃出饭菜的味道,都觉得自己味觉失灵了。
郑轩也焦头烂额,凌江蓠一直喝不到苦涩,明显是喝多了,是药三分毒,再喝下去,身子好了又得养身子了。
几人在凌烟筑里养着,虞寒卿在主院之中倒是也没有闲着,慕容雪儿平日闲来无事便就坐着做些女工,时不时看看字画,但大部分时间都和虞寒卿寸步不离,让府里上下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但虞寒卿总觉得最近的慕容雪儿有些不对,慕容雪儿用过午膳,脸惨白的像纸一样,虞寒卿虽然看不见,但春雷和秋风看的清楚,待到晚上慕容雪儿睡了便一一汇报。
此时,虞寒卿听着这样的汇报也有不少,起了意思试探一番,便趁着周晓婉也在的时候开了口:“雪儿近日身体不适?”
慕容雪儿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还好,只是今年冬日未免太冷了些,以前也都是这样过来的,不大碍事。”
虞寒卿点点头,周晓婉的性子也是有些多事八卦,如今自然而然的按照虞寒卿的剧本走,放下碗筷问了一句:“平妃身子不好,不如让府里大夫看看,而且听闻王妃那也是有风寒,是不是染给了平妃?”、
周晓婉脑子不灵,消息灵,得不到虞寒卿的宠爱,难道就不能拉高一下王爷眼里自己的地位,既然虞寒卿对慕容雪儿好,她就奉承着就好。
慕容雪儿面露难色,摇了摇头:“不必了。”
若是她坦然答应,虞寒卿也不会说什么,但慕容雪儿竟然拒绝,虞寒卿便继续开了口:“让大夫来看看吧。”
“对啊对啊,你同王爷同床共枕许久,身子若是不好,传染给了王爷也不好啊。”周晓婉顺着话往下面说。
两人轮番上阵,慕容雪儿再拒绝下去就太明显了,只好答应下来。
用过午膳,慕容雪儿自己派了丫鬟去叫大夫来,虞寒卿自然跟以往一样寸步不离的看着,那大夫莫约三四十岁,医术也算是精湛,把脉了一下,摇了摇头:“的确是染了些风寒,待我开几幅药养养便是。”
“多谢大夫了。”慕容雪儿掩嘴轻笑。
虞寒卿此时依旧未想太多。
而这件事情传出去便变了样,府中上下的人都说平妃如今是盛宠在身,染了风寒还日日和王爷同床共枕,而说起王妃,便是说之前寺庙祈福时将风寒传染给了平妃,此后,府里的人更是对凌烟筑敬而远之,都知道里面有个病秧子。
桃粉自然也听到了谣言,却不敢跟凌江蓠说。
凌江蓠身子虽然没好利索,但面色总算有了颜色,日日就坐在房间里炭火旁陪郑轩看书,不去香坊药房,只看书,却比往日安静太多,凌烟筑也跟着安静下来。
偏偏又到了每月分发物件例银的时候,凌江蓠没被王爷夺权,也不能只在凌烟筑待着,得出去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