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皇帝,也许你也会被改变也说不定,别把自己想的太完美了,王爷大人。”凌江蓠毫不犹豫的泼了一盆冷水,说出来的话却安抚了虞寒卿的心。
虞寒卿很快就走了出来,恢复成了平日里脊背笔直的模样。
一年间,他不再隐瞒自己时不时展露出来的多愁善感,而凌江蓠也不介意在他失落的时候给他泼点冷水,更不介意将自己软弱的一面也全部表现出来。
两人的坦诚相见让双方相视一笑。
“所以跟我说说吴老将军的事情吧,我记得他已经不再前往沙场,甚至连纸上谈兵都轮不到他。”凌江蓠适时的转移了话题,看着虞寒卿。
“这件事情的确是和我有关了。”虞寒卿重新皱起眉头,指尖在扶手上敲击出细微的响声:“是有人旧事重提,说我以前不好的事情,而吴老将军只是当面斥责了那人,并激动说不该将我赶走,相当于是将我当初被迫离开的事情放上了台面。”
当初虞寒卿离开的时候,众人都是心照不宣的知道真相,却并没有人有勇气说出来。
“吴老将军可能是一时激动,但惹怒了皇帝,之后可以找到很多的理由定罪。”虞寒卿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凌江蓠的身上。
“要杀他吗?”凌江蓠突然攥紧了指尖,觉得这件事情的产生有些不可思议。
“不知道。”虞寒卿摇了摇头:“事实上皇帝还没有确切的定下罪名,我们只是在准备。”
“我记得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操心国事,即使他是个自私的皇帝,也不会放任大局而去吧。”凌江蓠更加的不可置信。
虞寒卿对此也表示难以感同身受。
短暂的沉默,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回忆起了虞昊天以前可以说令人深恶痛绝的所作所为,但作为一名皇帝,他的确还不算失职。
但为什么在眼中钉虞寒卿消失了之后他反而堕落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两人依旧保持着对视的姿势。
“打扰!”春雷的高喊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两人同时回过头看他,不觉尴尬。
春雷自己反而咳嗽了许久,才面色严肃的在虞寒卿的面前将手臂上鸽子脚上的纸条拆了下来,并且当面展开看。
这一般都是绝密的事情。
春雷看完之后,面色一沉,飞快的将纸条也塞进了虞寒卿的手里。
凌江蓠看不见纸条,只好看向虞寒卿,春雷则轻声开口:“皇帝竟然要把吴老将军的一大家子全部流放到烟瘴之地。”
虞寒卿眼底闪过一丝寒光,手里的纸条也被捏的变形。
烟瘴之地?这地方如名字一样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更加不适合一个曾经为国奉献的老臣去。
“在那里很难熬,甚至不如流放到边疆,皇帝究竟在想什么!”春雷挥开了手臂,手臂上的鸟类张开翅膀,飞离出去。
“看来这一次不仅我们都要亲自出马,更还得抽出一批人来救下吴老将军的一家子。”虞寒卿阖上了手里的纸条。
“我可以去准备。”春雷面色凛然,眼底的疲惫之色在看见烟瘴之地几个字之后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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