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可以痛痛快快玩上几个月,不想才到了这儿就被父王的手下追到了,走投无路才会想出翻窗逃到隔壁来躲着的法子。
只是没想到,碰上的人居然还是个练家子,否则的话,她也没有必要这样恶语相向了。
南宫浣寒反手一拍,便只听‘咚’的一声,匕首应声掉在了地上。
“呀!”欧阳露露吃痛地捂住自己的手,心里忽而有些慌了,这个男人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你……唔!”
南宫浣寒却猛然转身,一把蒙住欧阳露露的口鼻,低声道:“他们又来了。”
又来了?
欧阳露露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可是门外连个鬼影都没有。
不好!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打算把她……
一想到这儿,欧阳露露刹时就慌了,胡乱踢打几下,发现根本就挣不脱,一不作二不休的,干脆伸手拔下了用来束发的玉簪,长发飘散,看得南宫浣寒失了神。
可是下一瞬,欧阳露露抓着手里的发簪死死扎进了南宫浣寒的胳膊——
南宫浣寒面色一冷,心里也窜上一团怒火,干脆把欧阳露露拽到床边欺身压上,一脸阴寒地瞪着她,“你放肆!”
“明明是你假借什么他们又来了耍些浪荡行径,还敢骂我放肆?”欧阳露露咬牙切齿,手里抓着发簪还想伤人,却被南宫浣寒轻易制住。
欧阳露露又抬腿,可惜照旧被压住,根本就无法抽身。
即便是这样,欧阳露露嘴上还是不肯饶人,当即冷哼道:“登徒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个流氓!败类!”
“是吗?”南宫浣寒被气笑了,又听到屋外的脚步声愈发接近,干脆俯首吻了上去……
“唔……”
正待大喊,房外被踩得吱呀乱响的脚步声果真响起了,吓得欧阳露露赶紧闭嘴。
这么说来的话……
欧阳露露瞪大眼睛,她错伤了人,反倒把这人惹火了?
怎么办?女子的名节最为重要,若是在这里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夺去了清白,她往后还怎么活?
不过短短一会,屋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南宫浣寒也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理智,把人松开了。
欧阳露露缩在床上不敢胡乱动弹,又背着光,根本就看不清南宫浣寒的容颜,只看到他眼睛里微微闪着光,心里也更觉得可惧。而她的脑子里又乱糟糟的,又见南宫浣寒忽然动了,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胸口哭出了声:“大侠,我知道错了……不然,不然你还是把方才那些人喊回来吧,别说一百两黄金
,就算是两万两,他们也一定会给你的!”
南宫浣寒无奈,就这点胆量,再加上这一身三脚猫的功夫,学什么离家出走?
顿了顿,南宫浣寒起身把屋内的烛光都点上了,才又转过身看着她:“现在认出来了?”
欧阳露露吸了吸鼻子,难道还是熟人?
她盯着这人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如墨般的长发,棱角分明的脸型……
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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