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我答应着,接着说,“管主任,你最近学习还算顺利吧?”
“顺利。”
“心情还算愉快吧?”我又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管云飞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警觉。
我说:“我还能有什么意思?关心你呗。你学习顺利,加上心情愉快,那不就是十全十美了,我也开心啊。”
“哦,呵呵,愉快,谢谢亦主任亦总对我的关心哦。”管云飞带着半开玩笑的口气说。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管云飞又问我,似乎他觉得我话里有话。
我说:“你一切顺利平安,我就不为你担忧了,自然是放心了。怎么?管主任难道对我的关心有些不适应?”
“哦,适应,好了,我要有事了,先这样吧。”管云飞说着挂了电话。
我小心翼翼半真半假试探了一下管云飞,似乎,他应该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我确信他对秦露刚发生的事情是不知道的,他不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他,我得信守对秦露的承诺。
想到昨晚和秦露的一番谈话,想到昨晚秦露发生的事,想到刚才和谢菲管云飞的谈话内容,我的头不由大了,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越来越难以处理了,似乎觉得自己正在不知不觉被卷了进去。
我其实不想掺和这样的骚事,这让我很烦恼。
管云飞让我周末亲自开车送谢菲去省城,虽然他的理由很充足,但我琢磨了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大正常,至于到底不正常在哪里,却又想不出。
我实在猜不透管云飞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的城府很深,深到我无法去探察,深到我即使努力去想也想不出来道道。
不知道谢菲知道我要开车送她去省城的消息之后心里会怎么想,我想管云飞很快就会通知她这个消息的。
中午,我和老栗一起喝茶,边闲聊。
“你怎么又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老栗问我。
“遇到一个想不开的问题。”
“能给你爹我说说不?”老栗笑咪咪地说。
“不能!”
“不能说那就算了。”
我犹豫了半天,问老栗:“老栗,问你个问题!”
“问吧!”
“你说,情人到底是什么?”
“怎么想起问这个?”老栗说。
“你别管,知道答案就告诉我,不知道就算了。”
老栗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关于这个问题,我只能从我的思维按照我的角度告诉你答案。”
“你说——”我看着老栗。
“情人是爱人、是仇人、是陌生人。”老栗缓缓地说。
我一怔:“为何如此说?”
老栗说:“因为两人相爱时,是爱人;反目成仇时,是仇人;视同陌路时,是陌生人。”
我不由深思,似有所悟。
老栗沉默地看着我,眉头微微皱了下。
“小克……”老栗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看着老栗:“在——”
“似乎,你最近烦心的事情不少啊。”老栗说。
我一咧嘴。
“似乎,你最近烦心的事情和工作有关的不多,似乎,你最近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之外的事情上,似乎,你最近有些不务正业。”老栗说。
我看着老栗:“或许是吧。”
“这样不好,我还是希望你能分清自己生活中事情的主次,你要记住一点,在你的人生里,不管遇到多少事情,奋斗是主流,事业是根本,你可以有其他的事情,但我不希望占了你的生活主流。”老栗说,“作为一个男人,必须要为理想而奋斗,情感,可以和奋斗同步,情感之外的东西,不能占据你太多的精力。”
老栗的话似乎在敲打我,我觉得老栗说的对,最近确实我对工作有些不上心,虽然没耽误工作,但却没有将主要精力放到工作上。
我点点头:“记住你的话了,我会好好去工作的。”
老栗微微笑了下:“响鼓不用重锤敲,我相信你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的。”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沉思良久。
转眼到了周五,一整天,我都在办公室里专心致志地忙工作。
自从老栗告诫我一次之后,我开始对工作上心了,虽然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还在不停干扰我的神经,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主要精力放到工作上去,不让因为自己因为那些杂事耽误了工作。
工作是正事啊,这是事业。
我要做个有事业心的人啊。
奋斗,是必须的。
想到下个周五我要开车送谢菲去省城和老管会合,不由心里就有些烦恼。老管这鸟人怎么安排我干这样的活呢?虽然我知道如果他安排任何一个人干这事接受这任务的人都会受宠若惊,但我却没有任何荣幸之感。
这几天,我遵从秦露的要求,一直没有和秦露有任何联系,不知道她的身体恢复地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