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求他的意见。”她说。
“你说的对!”
“你干嘛这么关心这个?”
“老管周六出国,孙栋恺和曹莉周五会到省城去给他送行!”
“哦,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等我什么时候出国考察,你是不是也要给我送行呢?呵呵……”她说。
“我想,孙栋恺会利用这个机会为曹莉争取一下,争取让老管答应提下曹莉!”我说。
“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直觉!”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或许你的直觉是有道理的。”
“你说老管会不会提曹莉呢?”
“不知道。”
“你说曹莉这次会不会有机会提呢?”
“难说,或许有可能吧。”她说。
“曹莉任职年限不够!”我说。
“你问这个问题很幼稚,只要上面想提拔谁,总是能找到合理的理由,年限不够,难道不可以破格吗?看看周围,破格的人不多的是,你不也是受益者之一吗?”
我一时无语了。
“曹莉能不能提,关键要看管主任的态度,只要管主任同意,别人不好插手的。乔老大也不会硬卡住不放的,他也会尊重管主任的意见的。特别是这次管主任到省里学习,是带着憋屈走的,是和雷主任的斗争中失利为了息事宁人顾全大局走的,乔老大这一点心里是有数的,他也想多少安抚安抚管主任的,基于这一点,一般来说,他不会不给管主任面子的。”她又说。
她说得很有道理,分析地很到位。
我打心眼里不希望曹莉提,但我也明白,此事我做不了主,生杀大权在老管手里,我是无法给老管下指示的。
当然,我也明白,为了此次曹莉能提拔,孙栋恺一定不会只做老管的工作,他一定还会做其他的工作的,比如雷征,甚至他会通过雷征来做老管的工作。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到底这次雷征会不会出面不好说,在此事上,他一定会反复权衡的。
当然,雷征也一定是想曹莉提拔的,毕竟曹莉也让他睡了玩了,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短,做了人家再不给办事,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如此,雷征出面不出面都是要从是否有利于曹莉的提拔来考虑,基于他和老管目前的关系,他或许会考虑到一出面说不定会惹恼了一直对他耿耿于怀的老管,那说不定会适得其反。老管要是发了飙,就是不给他这个面子,那他还就真的没有办法,到时候反而好事办瞎了。
说到底,事情的关键还是在老管。
我说:“我有一种预感,此次孙栋恺和曹莉是不会得逞的,老管是不会成全他们的。”
“为什么有这种预感呢?”
“直觉!”
“又是直觉,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又不是管主任,你怎么知道他想什么呢?”
“我是站在他的角度和立场来感觉的!”
“你可以站在他的立场来感觉,但是,你的经历和阅历却没有他的多,你的城府却没有他的深,你的思维却不会有他的密,你的想法却不会有他的全,你的视野却不会有他的广,所以,你只能直接只能感觉,却不能保证准确性。”
她一席话说地我无以应对。
“你不要去想这些事,这些事和我们无关,即使有关,也是我们所不能左右的,我们只管做好自己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顺其自然。”她说。
“嘿嘿,心不由己呢!”我说。
“我看你是自己想法太多!”
“难道你就没有想法吗?”我反问她。
她不做声了。
“嘿嘿。”我又笑了一声。
“笑什么笑?”
“怎么?不可以笑?”
“哼,很得意?”
“木有!”
“唉,异客先生,我想和你说,你很多时候活得很累,是不是?”她说。
“嗯。”我承认这一点。
“知道你为什么活得很累吗?”
“知道,因为我想法太多。”
“回答正确,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自己那么累呢?”
“我乐意!”
“你——”
“我怎么了?”
“你不可救药!”
“不可救药就不可救药吧,性格啊,改不了了!”
“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法少一些,让自己生活地简单一些,那样,你的心情会很轻松,生活会快乐很多!”
“我也想那样,但是没办法,没办法啊。”
“唉。”她叹了口气。
我们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