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沮丧状:“妈的,倒霉,遇上开黑店的了。我前几天回你明州,抽空去玩了一会儿扑克牌,结果走了狗屎运,手气出奇地好,怎么押都赢,很开就赢了20多万,然后我见好就收啊,换筹码走人,当时对方还热烈祝贺,礼貌相送。没想到这帮狗日的背后悄悄跟踪我到了海州,然后就出现了昨晚那一幕……
他们把我带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就是一件事,说我在赌场耍老千,坏了他们的规矩,要惩罚我,要我把赢的钱全部吐出来,同时要弥补他们的损失,给他们一部分交通补贴,还有,就是让我交代出如何耍老千的。妈的,我根本就没耍老千,是他们的发牌手耍老千的技术不行,被我识破了。”
曹莉听得十分专注:“那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老老实实把赢的钱还给了他们,又给了他们两万交通补贴,至于如何耍老千的,我是没法交代的,因为我根本没耍啊。我只是坚持说我运气好,最后他们也没办法,只好悻悻地走了。”
“就这么简单?”曹莉说。
“你以为很复杂?”
“你没受苦?没挨打?”
“废话,能不挨吗?只不过不重罢了。”
“那我看看你伤势,我给你抚慰抚慰。”
“得了吧你,少来。”
曹莉嘿嘿笑了下,我瞪了她一眼。
“哦。可惜啊,那么多钱到手又飞了。”曹莉惋惜地摇了摇头,接着又说,“咦,亦克,看不出你还是个赌钱的高手啊,一下子能赢那么多,妈的,这东西,输个几百万简单,要想赢个几十万,难啊,比登天还难。”
我说:“你玩过?”
曹莉说:“是啊,和孙董事长那次在澳城,妈的,一个晚上掉进去3百……”
说到这里,曹莉突然住了口,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
我说:“输了?你们去澳城输了三百多万?”
曹莉忙掩饰地说:“呵呵,不是,只是第一天晚上输了三百多万,不过,接着第二天又赢回来了,还多赢了几十万,然后我们立刻就收手不干了,走人了。”
曹莉显然是在撒谎,刚说完输钱容易赢钱难,现在就开始胡诌了,显然是不想让我知道此事。
我知道一定是这样的,还知道他们输的钱一定是公款。
至于去澳城,更简单,找个周末就去了,神不知鬼不觉,周一照样回来上班。
我装作相信了的样子点点头:“哦,是这样,那你们运气真好。”
曹莉看着我:“你刚才说发牌手耍老千的技术不行,被你识破了,你怎么识破的?”
我说:“这还不简单,你就两眼死死盯住那发牌手的手,看她的手怎么动作不就得了。”
“嘿嘿,说起来容易,我看一般人是做不到的,那些发牌手都是从澳城高薪聘请的,技术都是可以的。我看一定是你真的耍了什么老千,不然,人家不会千里追杀你到这里。”曹莉满脸不信的神色。
“关于这个问题,我看可以不用探讨了。这事可不要外传啊,要是让人知道我赌博,那我可就完蛋了。”我说。
“嘻嘻,怕个屁啊,这年头赌钱的太多了,你这样的算个球怕个球啊。”曹莉不屑地说,“周末到澳城去玩,经常会遇到熟悉的面孔,不过大家都装作好像不认识而已。你这个输赢几十万的,只是个小蚂蚁,在澳城,一夜输掉上千万的有的是,还有更多的。当然这些都不是自己的钱,个人的钱谁舍得啊。”
“哦……”我点点头。
“我看抽空你和我一起去趟澳城吧,你有这么好的功夫,到时候我们狠捞几把,把输掉的都赢回来。”曹莉说。
“我是真的不会什么老千,我是真的运气好而已,也只是这一次运气好。”我说,“即使我能看懂发牌手的技巧,但也只是偶然遇到技术拙劣的牌手幸运而已,澳城的赌场,发牌手技术是绝对厉害的,我是绝对看不懂的,去了也是白搭。所以,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曹莉有些沮丧和失望,嘟哝了几句,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这时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曹莉起身去接电话,我快速掏出那个优盘,趁她背对我的机会,把优盘塞到包里。
曹莉接完电话,又过来坐下和我继续聊天。
“妈的,怎么这么晦气,这么好的机会,本来指望是一夜春宵,却硬生生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每次我们幽会总会有烦人的事情捣乱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曹莉看着我。
“天意吧。”
“放屁,什么天意?”曹莉愤愤地说,“我看是好事多磨。”
我心里暗笑,说:“对了,昨晚被那两个人一番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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