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燃烧,村民们家中的灯油估计也就差不多了,我和胖子从村头开始,一家一家的询问,不过运气不太好,问了大概二三十家了,几乎家家都没有达到要求。
要么就是油几乎没有了,要么就是灯莫名其妙的灭了,反正结果就一个,谁都不能用。
本来还兴致勃勃的我们两个,也因为这个事开始慢慢的消退激情,一直到了快十一点多的时候,几乎已经只剩下村尾这七八家了。
这代表我们的机会已经不多了,任务量同时也繁重起来了,因为接下来的这几家不仅要问灯油的事,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还得去帮老村长缓解关系。
我本来确实不想做的,想着干脆就过了得了,反正他妈的现在我因为没有灯油已经满肚子没意思了,可无奈的是,半个小时前,秦思敏借着给我们送早饭的劲,一路跟随来,所以,我们虽然吃饱了,可是随着的麻烦也就来了。
“虽然找不到张柳,灯油的事也没宿命希望了,可是,我们不能因为这些就不管别人了,十三,你答应了老村长的事,你就应该办到,再说了,他也那么大把年纪了,让他好好的享受余生也是我们这些后辈该做的不是吗?”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谁给我讲人生大道理了,当然了,美女除外。
我点点脑袋,最先放入眼的便是门前的这家——马大叔。
马大叔比老村长年小十岁,一直以来都跟老村长交情甚好,这主要基于他有一手仅次于老村长的烂象棋技术,在牛家村来一代的人中,能输给老村长的绝无二人,可马大叔绝对就是那唯一一个人。所以,也正基于老村长能在他身上找到下棋的快感,两个人的交情也随着这种虐与被虐的状态而持续好下去。
咱村里都知道,马大叔跟老村长,那简直就是不是亲兄弟,可胜似亲兄弟。
眼前的屋门紧闭,院子里似乎也没有任何声音,估计还没起来,我琢磨了片刻都没敢下手,倒是一旁的胖子,在秦思敏许诺加工资的怂恿下,啪啪啪的便拍响了门。
敲门声很大,胖子在金钱的刺激下总是能爆发出惊人的潜力,我感觉老马家的猪都被胖子给敲醒了!
不过,就算如此,可屋里好半天的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我靠,这是日了狗了还是杂了,人呢?!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这一大早的,老年人睡眠深成这样啊?我去,不用这样吧。你这样睡眠可跟胖子完全有的一比啊,我靠!
“我草,难道我弄得轻了?要不我在试一下!”
“别别别,胖子哥,不,胖子爷,我求您了,您千万别敲,您要是再这么一折腾,我靠,这门还不被你直接拍坏了,我直接就给您跪了好吗?您别闹了。乖!”
“不拍啊,就这么干等啊。”
如果非要在这中间做一个选择的话,我想我他妈还是等吧!
只是,风吹JJ凉,仅仅十分钟的时间不到,我便立即改变了我自己人生的初衷。我看了眼胖子,还是敲吧……
砰砰砰!
大清早的村庄里,敲门声总是显得异常突兀,胖子用的劲越大,声音也越大,突兀的感觉也就越发强烈,可即便如此,屋内依然好半天没有任何的动静,我靠……搞麻呢?
就在我们一众人奇怪万分的时候,终于……屋内勉强有了些许动静,一听声音,好象是里屋里有了开门的声音。
尼码,我就跟见了神似的瞬间饥渴,吆喝着嗓子:“马大叔开门,是我,胡汉三,不,毛十三!!”
没有动静……。
“我草,他妈刚才都有声,你这一叫唤,干脆都没声了,你叫魂呢,我说大哥!”胖子无语的瞪了我一眼,拉了拉嗓子:“我说马大叔,是我啊,我是胖子,麻烦你开开门,我们来查灯油的。”
还别说,胖子这一声招呼,屋里果然又有了动静,不出片刻,我们面前的大门嘎吱一声艰难的响了,仅是瞬间,一个脑袋便直接露了出来,不过,门隙稍稀,马大叔的脑袋刚好从缝隙里露出来。
也不知道最近没怎么见他似的,这一见,我发现他脸皮发黄,似乎纤瘦许多,整个脸皮也因为苍老而拉下了许多,看起来就好象只有一张皮还贴在脸上的。
我疑惑的盯着他,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怪味,不由的捏捏鼻子,满脸担忧:“我说马大叔,你这最近是杂了?”
他没有应我,只是从门缝脚底下塞出一个灯油杯子,我低头一看,心里一沉,好吧,又是一个没有油的灯!
“那个……马大叔,还有个事我倒是想问下您,你这个……”
“砰!”
我去,我话都还没说完,便直接眼前一黑,耳旁一响,并不大的木门在一瞬间关得死死的,我靠……这尼玛啥情况啊,老村长那王八蛋究竟是奸淫了人家妻子,还是干了人家老爸,究竟犯了什么样的滔天大罪,以至于人家一听名字直接就让小哥我吃个闭门羹。
“啥情况啊?”胖子疑惑的盯着我。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走走走,下一家下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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